脸上带着腐肉的趴在底下,眼光里带着恨恨的意味,骨架子说的不错,的确不关沈冰诺的事,但是!她就是不想让其他的人坐上幕府大太太的位置,除了它谁也不行!
它朝沈冰诺所在的方向一步一步爬去,身上的蛆“簌簌”的往下直掉,白色的蛆虫在地上蠕动,很快它爬到沈冰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脚踝,欺身而上。
沈冰诺闻到了它身上的腐臭味,她不知道它下一步要做自己做什么,恐惧在在心底被放大无数倍,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它痴痴的对沈冰诺笑着:“诺,你还记得我么?”
沈冰诺听闻一愣,她细细的看着它,粉衣,腐肉。忽然,沈冰诺瞪大眼睛,瞳孔放大,她暮然想起那日晚上她梦见的那个粉衣女鬼就是它!沈冰诺哆嗦的全身颤抖。这是梦这是梦,沈冰诺恐慌的厉害。
它知道沈冰诺想起来了,冷哼道:“我告诉你,我才是幕府大太太。”它眼中闪出诡异的光芒,就在下一秒沈冰诺看见寒光一闪,它的指甲迅速长长了,直逼沈冰诺的双眼,沈冰诺猛的偏过头躲过了它的偷袭。
它不甘心,准备再次出击的时候,骨架子抓过它的手:“够了,该走了。”又对沈冰诺道,“记住我这双鞋。”
沈冰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的又细细的瞧了一遍它的鞋。
窗外天幕里的云朵乌泱泱的一大块连着大一块,压的极底,狂风大作,树木被吹的在凌乱不堪,疯狂的舞动,走廊上挂着的灯笼哗哗作响,很快冰雹夹杂了雨滴从天而降,打在瓦片上奏起了一曲哀鸣之乐。
沈冰诺躺在稻草上,她睡了一下午,浑身酸疼,眉心更有些许酸胀,她想要醒来,却被困在了梦靥里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时突然从窗户外闪进了一个人影,他看了眼沈冰诺,没去打扰她,就静静的坐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就这样一坐坐到了天黑,坐到了沈冰诺幽幽转醒。
沈冰诺从稻草上坐起,屋子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听着窗外的雨声有些发愣,许是刚起来神色显得有些呆萌。
刚刚那些血和鬼是梦?她呆呆的想着,又转头看向窗外,她已经在这里呆了三天了,幕府里的人怕是忘记她了吧,连送饭的丫鬟都常常忘记了她,时不时的歇好几餐没有给她送饭来,哦,不对,或许是她们觉得,她这种人不配让她们给她送饭,但又担心会饿死她,所以才会这样饱一擦饿一餐的对她。沈冰诺自嘲摇头的笑了笑。
忽然她闻到了一丝血腥味,皱眉,哪里来的血腥味,她暗想。然后朝着味道的来源看去,看见一个黑黑的人人影坐在她的不远处。沈冰诺吓了一跳,她的心脏快速的跳动,不会不会梦里成真了吧!她害怕的身子抖了三抖,缩成了一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不见她看不见她,她暗忖。
看着沈冰诺这个胆小如鼠的模样,墙角的那个人觉得有些好笑,便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沈冰诺听见了那个声音一呆,道:“哎,你怎么在这!”
“小妈,原来不止是你这个人这么搞笑,问的话也很好笑,这慕府是我的家,将来也会成为我幕玹锦的附属物,你告诉我,这里的哪个地方我不能来!”来者正是幕玹锦。
沈冰诺被问的哑口无言,的确这里是他的地盘,而她只是一个外来之客,凭什么不让他来。
幕玹锦见沈冰诺不在说话也没有再继续和她说些什么,他这个小妈甚是有趣呢!
也许是血腥味越来越浓,沈冰诺终于没忍住,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小妈怎么关心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我死呢。”幕玹锦盘坐在地上,手肘放在腿上,撑着脸,歪着头笑语盈盈的看着她。
因为适应了屋内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