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国恨恨地看着他,眼神恶毒,里面像是藏了条毒蛇,那蛇在眸中盘踞吐着信子,随时都能攻击着幕玹庭,然则嘴里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呀,瞧我这记性,竟然忘了赵驸马嘴里还被麻布给堵住了,来人,给赵驸马把布拿掉。”幕玹庭讽刺道。
一个大汉满心满眼都是厌恶,却无他法,只能靠近满身屎尿的赵大国,把他嘴里的布拿掉。
赵大国嘴里的布才被拿掉,就开始骂骂咧咧起来:“幕玹庭!你个狗娘养的,等老子身上的绳子解开了,老子不弄死你他娘的,老子不姓赵!”
“哈哈哈,”幕玹庭突然捂住肚子笑得死去活来的,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就你就你还想弄死我幕玹庭?真真是痴人说梦!”他收起笑声,脸色一凝,眼中不屑,他嘴角上扬,从身旁一个大汉手中夺过一把铁锹,死劲的,狠狠地,打在赵大国身上。
“就你这个怂样还想弄死我?”
“你他妈的玩我女人,还想弄死我?恩?”他每说一句,都拿铁锹抽打赵大国。
赵大国的衣服被打烂了,露出青紫色的伤痕,他的嘴角慢慢溢出了鲜血。
幕玹庭专门只抽打他背后的那一处,渐渐的那块肌肤青紫,红肿,充血,溃烂。
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出流淌出来,融进夜香之中,幕玹庭眼中有抑制不住的兴奋,他用铁锹舀起夜香,往赵大国的伤口上浇去,赵大国疼得打滚直叫唤。
“二少爷,二少爷,小的错了,小的真的错了。”他苦苦哀求着幕玹庭。
“呦,赵驸马怎么开始求饶了啊?刚刚不是很厉害的样子嘛,不是还想搞死我幕玹庭么!”幕玹庭不以为然的笑笑。
赵大国虽心有不甘,可是此时此刻此景此像,他不得不以保住小命为前提,打脸就打脸吧,谁让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呢。
“二少爷,二少爷,我错了,小的真的错了,求二少爷放过小的,所谓‘不知者不罪,’小的不知道如意是您的女人啊!”赵大国眼泪汪汪,伤口出疼的他死去活来。
幕玹庭温和的笑着,他笑起来很好看,嘴边有个酒窝,眼睛弯弯的,看起来无害呆萌
“赵大国,”他阴恻恻的道,“你以为你还能走的出这里嘛?”
赵大国一听心中警铃大作,这臭小子真的想弄死自己,下一秒,一铁锹一铁锹的土从上而下的抛进土坑里。
坏了,今儿个怕是真的会葬生此地不可!他想。
“幕玹锦!”赵清雅尖叫,她瞳孔猩红,一副吃人的表情,“玹庭自幼温顺,也没有什么手下,能想出把人绑到段山埋掉的法子,是不是你提议的?那四个大汉是不是你借给他的?!”
幕玹锦看着她,明黄的锦衣,云鬓微斜,鬓角处的发髻乱了不少,额头被汗珠布满,眼神恶毒,死命的盯着他,她这么注意形象的人,竟然也有这副模样的时候。
“婶婶,这说话得讲就证据,人是我借给玹庭的不错,不过这杀人的法子凭什么说是我幕玹锦想的!”他掷地有声,声音由温和变强硬,“婶婶院中那么多丫鬟家丁无缘无故的消失掉了,也许是玹庭从中受到了什么启发呢!”
赵清雅一听,脸色暮地发白,身子有些摇摇欲坠,险些站不稳,她晃了下神,便又听幕玹锦道。
“婶婶还不快去段山救人?若是再晚一点,怕是这人啊”
他话里有话,此时赵清雅虽然想杀了他,但是他这番话却拉回了她的理智,她愤愤的跺了下脚,转身就走。
幕玹锦见此又道:“婶婶,我看你脸色不好,要不要玹锦跟着一块去段山找玹庭回来?”
阳光刺眼,赵清雅闭眼站定,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拳,她脸色真的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