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国被吓得一跳,待看清来人后又讪讪的笑了笑:“呦,二少爷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这喜宴的时辰还没到呢。”
“我去你娘的喜宴,”幕玹庭猛地将赵大国踹翻在地,“你给老子听好了,如意是老子幕玹庭的女人,你他娘的赵大国,老子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幕!”
幕玹庭见赵大国想要爬起来,踱步上前一脚踩上他撑在地上的手,慢慢碾压。
赵大国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求饶:“哎呦哎呦,二少爷,小的小的不知情啊,是二太太将如意许配给我的,要是早知道是您的女人,就是送给小的,小的也不敢要啊!要不您现在把我给放了,我这就跟二太太说不娶如意了,您看这样行嘛?”
“赵大国我幕玹庭的确不是很聪明,但是你也不能把我当傻子看!你心里的小九九我不知道?我若是放了你,你准告到我娘那里去!”幕玹庭冷笑,随后也不管不顾赵大国怎么求饶都充耳不闻,他拍了拍手。
从房外走进四个壮汉,一个个身着黑衣,魁梧的像头牛,他们从袋子里面掏出一根粗绳三下五除二的把赵大国绑了起来,又拿出一块布堵住了赵大国叫唤的嘴巴。
“二少爷。”一个大汉上前道。
“拉粪的车借到了吗?”
“借到了。”
“那好,先把他打一顿,然后在塞进粪桶里,拉出城去。”幕玹庭冷眼盯着赵大国。
“是。”
大汉听闻点头应下,便对着赵大国一顿拳打脚踢。
幕玹庭坐在桌旁,静静望着赵大国被打的鼻青脸肿,心里顿觉舒畅很多。
这赵大国还想跟他抢女人?真是活的不耐烦了,今儿个他就要这婚礼变葬礼!
赵大国疼得想要哭爹喊娘,奈何这嘴被那块布给堵的严严实实,除了“唔唔唔”之外什么也发不出。尽管如此心里却骂翻了天,而这前前后后自己也大概猜想的差不多了。
好家伙,天底下果然没有这么好的事便宜了他,这二太太原来真没安好心,怕是早就知道了这二少爷与那如意之间的那点破事,怕他们明珠暗投,这才匆匆的想要把那娘们嫁出去!或者说,或者说那女人早就已经是破鞋了!
这么一想,赵大国彻底死心气红了眼,赵清雅啊赵清雅,你竟然把破鞋给老子,当他什么啊!
“够了,”幕玹庭抬手制止,“时辰我看是不早了,赶紧把人给我抬进去,弄出城去。”
大汉一把抓起赵大国拎了出去,他们打开粪桶,里面有半桶粪,一股恶臭从里飘出,桶外还“嗡嗡”的飞舞着不少苍蝇。
赵大国吓得脸都白了,有其母必有其子,这幕玹庭整人的手段倒是不输赵清雅分毫。
大汉将赵大国丢进去,然后盖上桶盖,粪便淹到了赵大国下巴那,还差一丝丝就能碰到他的嘴巴了。
赵大国正在庆幸之际,却不想这拉粪桶的板车才起两步路便颠了起来,桶里的粪便一晃一晃,立马晃进了嘴里。
奶奶的幕玹庭,等老子被你放出去了,不弄死你他就不叫赵大国!
他愤愤不平在心里咒骂。
“等一下,”才走两步路,幕玹庭便叫住他们,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两块三角形的方巾,递给两个大汉,道:“你们把这方巾卷成条状,绑在鼻子上,装成倒夜香的人出城,你们两个先出去,然后在城外的第一棵树下等我。其余的人跟着我大摇大摆的出去。”
“是。”两个大汉接过,按照幕玹庭说的照做了。
粪桶里的赵大国只能靠板车的车轮声来判断他们到底是走是停,不知道过了多久,板车停了下来。
看守城门的两个士兵远远的看见两个大汉拉着板车朝这边走来,他们眯着眼仔细的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