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对让您一口就否决了她?”
“何处?”白袍长老重重的杵了下柺,“她到处都让我不觉得满意,小门小户出生,父亲赌博,母亲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让她进幕府门当了正妻就已经是抬举她了,还想霸占幕府成为家母?除非我死了!”
“这是第一,再则,”白袍长老旁的红衣长老也道出了他的不满,“子林死的不明不白,好端端的在上了锁的婚房里被人挖了五官,剥了皮死了,当时房间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说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女人杀了子林,虽然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子让衙门判了她是无辜的,可她定是脱不了干系!”
沈冰诺听着长老们振振有词的话语,尤其是听到,他们高声谈论着她的家事与幕子林的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似被人扒光了衣服赤条条的站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眼神一凛,语气冰冷:“我沈冰诺敬你们是长老,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不论你们怎么说我都没关系,但我的父母并没有招惹你们,你们凭什么这么说他们!对,我父亲是赌鬼,母亲是生不出男孩,即便如此难道他们就活该被人看的低贱吗?不过是一群衣冠禽兽也学着圣人来对别人指手画脚?!”
“你你”两位长老被她怼的说出话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厅堂更是寂静的听不见一点儿声响,有些人则暗自高兴,连长老都敢骂,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什么玩意!
而沈冰诺刚说完,心中便开始后悔,完了完了,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恨不得时间倒流回到先前在“侃侃而谈”的自己面前狠狠扇她两巴掌,让你冲动让你胡说!但如今事到如此她也不知道怎么挽回,局促不安的站在原地,她偷偷的看了眼幕玹锦,对上了他那双正含笑的瞳眸,沈冰诺脸一红,又瞪了回去,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幕玹锦听着她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有些震惊,他都不敢这么跟长老们说话,她倒好,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股脑的把这些天来的怨气借此全发泄了,看着她发泄完就后悔的模样又觉得有些好笑,想笑却在这严肃的场合不敢放肆,只得死劲的憋着差点没憋出内伤。在对上她那双慌乱的眼睛后又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帮她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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