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跖向深渊里看去,漆黑到深不见底,云雾缭绕,不可揣测。
他纵身一跃,身躯被深渊吞噬。
兽王来到岸边,看着云跖的身体渐渐融合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他暗道,“这小子怕是活不成了,就算你以元神起誓,也不可能活着回来。”
禁区,多数强大的兽王都不愿意踏足,传说里面瑰宝无数,去的人也无人返回,大家都知道,这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云跖的身体在下坠,“爹,娘,我来陪你们了…离餮!来世我必斩你!”他口中再次咳出一口血。
云跖的意识在消失,他的身体穿过缭绕在深渊中的云雾。忽然,在玉佩中传出来点点荧光,包裹着云跖的身体,融合进他的身体,修复着他的伤势。
点点荧光带动着云跖体内的金色铭文,缓缓行动在云跖经脉间,替他进一步拓宽,巩固。
他的身体下坠到了渊底,落在垒垒白骨上。
这里宁静,远离尘嚣,只是太过黑暗,此刻已经是晨曦,却不见任何光辉落下来。
到是渊底的几个发光的石头,照亮了这里。那些石头有拳头大小,在渊底,散发出幽蓝,柔和的光辉。
云跖还在昏迷,玉佩中的点点荧光涌出的更多了,它们紧紧贴合着云跖的肌肤,保护他,不受侵袭。
这里仿佛身处混沌,没有时间,除却发光的石头所发出的莹莹蓝光,再没有其他色彩。
包裹着云跖身体的荧光退回去,纳进玉佩中,云跖昏迷,不曾有醒转的迹象。
兽王已经远去,渊中云雾缭绕,不肯散去,所以不曾有片刻光辉进来。
云跖昏迷着,一晃已十日过去,这一天,他终于醒转过来。
他迷糊睁开眼睛,嘴里喃喃,“这是到了地府了么?”
他微微动了下身,却让他倒吸几口凉气,实在太疼了,他仔细感受了下身体的状况,是一片残败破壁的景象。
“我还疼,我没死。”云跖低语,他催动体内的金色液体流转全身,到达至每一寸肌肤,这一刻,他身体金光大放。
这时,玉佩中的点点荧光再次钻出来,混合进金色的液体中,加快云跖的身体修复。
“离餮!我命不该绝,待我出去,誓言不可违!”云跖愤恨出声,他的身体能动了。
他盘坐起来,仔细观摩着脑海中那些金色的铭文,这些字没有什么特别,但在云跖的仔细观摩下,却生出了不一样的韵味。
云跖细细观摩,这些字不长,只有短短几句话。
“”
忽然,那几个字一变,成了一幅壮丽的山河水画,远山之上,一道人影立着,他背对着画面。
他身着紫衣,手持一把利剑,他提剑挥动,隔着很远,将一座山头斩下,将苍穹劈碎,星辰透过裂缝落下来。
收剑,那人盘坐下来,从其体内传出几个硕金大字,正是云跖体内的字。
“传我衣钵的后人,请好好感悟这句话,他们威能极大,我燃尽一生,也未能究得其解,愿你能解开,了我一生憾事。”画面在此终结。
从始至终,那把剑,那个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怖威能传出,仿佛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人毫无特色。
“大道至简,大概就是这样。”云跖自语,他站起身,内心震撼极大,“这样恐怖的存在,怕是已经接近了,神!”
他环看这渊底,垒垒白骨,密密麻麻,遍布渊底,有人类,有兽骸,想来应该是昔日误闯进这里的人或兽,被困死在这。
他打了个冷颤,后背脊直冒冷气,“多么人,兽死在这,这渊底,多半出不去了。”
他看到许多骸骨晶莹剔透,像是水晶,“这,这是大能!”云跖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