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一层红的绿的本子还有卡之后,在抽屉的底层静静地躺着几个钥匙,上面带着小铁环,每个小铁环上只有一个钥匙,看样子应该是备用钥匙。比照着插在另一个床头柜上没有拔下来的钥匙,我在里面挑选了一把。
比着抽屉空送进去的时候,抽屉轻轻一拽就打开了。
东西不多,但却都是我要找的。
来不及想为什么老妈会把这些东西锁起来,但是看样子,我现在找的这几样东西同样对她也很重要。
锁好,放好钥匙,慢慢从爸妈的卧室退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门关好。
我坐在床上,手在本子上摩挲着,像是捧了一本《圣经》接下来准备虔诚地诵读一样。
一共三本:留言册c相册,最后一个随便翻了几页看里面有不同的日期,应该是日记。我放下另外两本,最先拿起了留言册,没翻几页,因为是大线圈的本子,一张长长的照片滑了出来。
原来是我的高中毕业照,再翻过来看背面,果然有对应着的名字。密密麻麻的名字里最先看到的是“胡安”两个字,字写得并不是很漂亮,但是一笔一划倒写得很清楚。
原来我的同学里也有叫胡安的啊,怪不得我对自己班里的那个胡安格外的亲切。
再看照片正面一排排的人,对应胡安的那个人,小眼睛上架着眼镜,个子不高,因为个子不高,站在了第一排,还可以清楚地看到袖口上套了一个碎花的套袖,看样子应该是家里人从哪儿扯来了一块碎布自己缝。
可这样子俨然就是我教的那个胡安啊!惊讶过后第一反应是原来我和胡安爸爸是同学啊,可是不对啊,明显他比我大了十岁都不止啊。正想着,太阳穴的地方又开始突突地疼了。我越要去想头就越疼,等我想要再去看一样,扫过照片上两个格外熟悉的身影的时候,整个人疼得已经从床上滑坐在了地上,整个人抱着头,细密的汗珠已经从额头流到了脖颈间。
不等我反应过来去抽屉里找药,只听门咔哒一声,似乎是有人把门打开了。回过身赶紧把这几册东西分着放在了自己床侧边的抽屉c自己的床头柜,剩下最后一本日记的时候就直接放到了自己的包里,还好只是一个本子,放进包里时包里还剩下很多的空隙。
“爸妈,你们去哪儿了啊?”不等他们进来我支撑着先走了出去,还好刚才的疼痛在减弱,一切都还可以承受。
可是苍白的脸和额前因为流汗而粘住的头发仍让老妈丢掉手里拎着的大大小小的纸袋,一脸担心地过来握住了我的肩膀,摸着我的额头。
“丫丫啊,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她一个劲地问着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此刻脑袋里却很乱很乱,像是有人拿了一把刷子在涂抹着我的记忆,而我却只能睁着眼睛,任由他一点一点刷着,有时候是刷着新的颜色,有时候又覆盖了以前的颜色,可不管怎么样我都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不能去阻止。
“妈,我”最后“没事”两个字还没说出来身体一软,它已经不受控地向前跌了过去,应该是有人稳稳地扶助了我,因为我并没有听到我头撞到地板的声音。
等到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灯棍,不刺眼,但是很陌生。
“丫丫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啊。”然后我再往下看就是两张脸,皱着眉头看着我。
除了身体有点软,其他好像没什么感觉。用手支着床慢慢起身,才发现原来我在医院里。
“没事,已经好很多了,就是头有点疼。”听我说到头疼,二老对视了一下,刚刚已经拍了片子,估计一会儿就出来结果了。
我一惊,拍了片子?因为很多稀奇的事最近总发生在自己身上,也想过检查,可真当面对检查结果的时候内心还是很忐忑,不敢去面对,生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