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汗药呢?干脆一路让她昏着算了!”
“不能用蒙汗药!”李长安的手能动了几分,艰难地说,“此时非彼时,她她不大方便”
“什么不大方便?”南三面面相觑地看着李长安。
李长安哑了口,拧眉说:“咱们现在便上路好了,路上我带着她,不会再有事。”
南三冷笑一声,“你放心,我可不放心!原本三日前就应当到红树镇与我汇合的,你可倒好,在这儿耽误了三天,也亏得你是主子亲手培养的手下!人我带着,你便在此地休息养伤,见了主子我自会说明情况。”
“不行,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南三森然一笑,“燕行前几日受了重伤,主子也好不到哪儿去,此时正在军营里休养。再开战,若还不能降服燕行,怕是再也没了得胜的机会!这小娘们得赶紧送到北疆去,一刻都不能拖了!”
李长安眼睁睁看着南三将禾麦背在了背上跑出了茅屋,他在茅屋里哪坐得住,挣扎着就要往外跑,却忽地又看南三带着禾麦回来了。
南三脸色很紧张,“外面来了人,全是找她的!”
六郎连夜找到了德良医馆,见了宋老头之后便问禾麦的消息。
谁知宋老头守口如瓶,对谁都不肯说禾麦的下落。
徐姜安抚住六郎,转头道:“老先生,我们并非要问禾麦的下落,而是想知道,禾麦在您这儿叨教了多久,又是如何来的,是什么人陪她过来的?”
宋老头警惕地看着他们一行人,上下打量了几分六郎的形貌,开口问:“你们是什么人?”
六郎沉声道:“我是禾麦的相公。老先生,还请告知我们禾麦在此地都做了些什么,同谁在一起,又是否说过下一步去哪儿,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还请体谅则个!”
宋老头愣了愣,“你是她的相公?那先前的那个臭小子,又是什么人?”
“先前的哪一个?”六郎心里急的火烧火燎。
“先前有个虐待她的”宋老头迟疑着说,他却忽然相同似的眼前亮起来,“她肚里的孩子应当是你的罢!?我便说这丫头模样性格甚好,怎会找那样一个不疼人的臭小子!原来你才是她的相公!”
“孩、孩子!?”六郎如被人敲了一棒子似的,耳里全是嗡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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