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忙安抚她,“放心罢,咱们小黑不是吃素的,那人连院子都没进,一定什么都没听到的。”
“叫我捉住他,一定一定用辣椒面冲他的眼睛耳朵嘴巴!”禾麦能想到最狠毒的惩罚办法就是此了。
六郎的脸色稍显严峻,“这几日不曾听闻村里进过外人,这人能在夜半时分找到咱们家,看来,是早就筹谋着给咱们下药了,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目的。”
“会不会是采花盗?”
“不会”六郎摇头。
他否定的如此干脆,禾麦却觉得奇怪,“为什么不会?”
“因为”六郎张口,却有些尴尬地动动嘴巴,含糊地说,“因为采花盗通常都不会用这些”
禾麦隐约地听懂了,“采花盗喜欢来硬的?”
六郎一怔,望着禾麦有些无奈。
这丫头倒是将他不好说出口的话直接总结了出来,也是够率直的。
“我再去院外看一看,”六郎摸了摸她的头,“别怕,你先睡吧。”
他端起地上凉了的洗脚水,便出了屋子,禾麦一人跳上了床,隔着窗子看六郎跟小黑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着,犹如暗夜里的保护神一般安全可靠。
被窝下的褥子还带着些余温,摸一摸,似乎方才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景重现在她面前。
想来,方才若不是那**药的作用,恐怕六郎还会恪守君子之礼,她又哪里会见到这样一个热情人火的六郎呢?
院外带回来的冷气在被窝中渐渐被化暖,禾麦躺在被窝里,明明已经很困,却没有多少睡意。
心口砰砰跳着,禾麦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不去想拿令人无法入眠的画面。
可越是不要想,她越是想的厉害。
直等到六郎从外面查了一圈回来,上了炕,她又睁开一双水润的眼睛。
眼里带着些旖旎的情意,从她目露的眼神中透出来,又不肯叫六郎看到。
“睡吧。”六郎瞧见禾麦微眯着的眼,以为她已经睡熟了,伸手将她捞过来,自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靠在六郎的怀里,禾麦这才渐渐地睡熟了。
次日天明的时候,六郎起来看院外地上的脚印,这才看清,昨日来下药的人不止是一个,至少两个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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