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不缺呀,”禾麦笑着说,“若以后我的包子铺缺人手了,我第一个想着你!”
“好,那太好哩!”夏花脸色很兴奋,“只要能跟禾麦姐身旁学点东西,不包吃都行呀。”
禾麦想了下,说:“那怎么行?你要是真来的话,我还得给你开工钱呢。”
夏花拿来的那只老母鸡到底是没做,叫秦氏原封不动的拿回去了。
饭桌上荤素六个菜,五个人围坐着,倒也热闹。
“晌午六郎不回来了?”秦氏问。
“应当不回来了,”禾麦瞅了眼窗外,“我给他留饭了,咱们吃罢。”
“我那天在镇上瞧见六郎哥哩,”夏花忽然说,“六郎哥和一帮人,从镇上的赌坊出来,然后往镇口走了。”
“赌坊?”秦氏惊讶地瞧着夏花,又看看禾麦,“六郎好端端地,去赌坊做什么?”
禾麦对此事并不知情,她看秦氏一脸紧张,禾林与夏花春花也纷纷盯着她,便笑笑,说:“放心罢,六郎去赌坊一定是去寻什么人,不会胡作的。”
“你还是问清楚些好,”秦氏担心地说,“就算有事儿也少去赌坊那种地方,那儿可没什么好人。”
“知道了,奶奶。”禾麦点头应道。
禾麦刚撂下筷子,就看屋外又来了一人,却是山草。
山草进了屋,瞧见秦氏禾林他们都停下筷子瞧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林奶奶,你们在吃饭哩?我晚来些好了。”山草不好意思地说。
“这么见外做啥?我都吃完了。”禾麦过去拉住山草的手,“怎么了?”
“找你说两句话,”山草飞快地给禾麦使了个眼色,“你方便不方便?”
禾麦自然应了,与山草一同出了屋,便上下扫了她一眼,“是不是马二哥去找你了?”
“你咋知道?”山草瞪大了双眼,两颊闪过一抹红晕,“他还把这给我哩!”
是那对手镯。
禾麦瞧着山草掌心这对精致漂亮的手镯,微微一笑,“真漂亮,马二哥的眼光不错,挑的东西挑的人都这般好看!”
山草反应了一会儿,脸热的像个苹果,嗔道:“胡说什么呢。”
“你来,该不会就是跟我秀一下马二哥给你的东西罢?”禾麦挑眉,“那干脆进屋,给春花夏花也显摆一下你的定情信物好了。”
“哎呀,我才不是这个意思,你怎这样说”山草急的直摆手,“我来找你是有旁的事儿!”
“啥事儿?”禾麦瞧着她。
“我爹方才家来,说下昼要动身带我去永安镇呀,这一两日怕是回不来。你托我跟马二说一声,叫他叫他过两天再来”山草声音越来越小。
禾麦失笑,“说到底,还是马二哥的事儿呀!”
“你小点声!”山草忙捂住她的嘴巴,“我和他说好后日跟我哥一起去镇上哩,这下去不上,不是爽约么?你帮我说一声呀。”
禾麦忍笑瞧着她,“知道啦,你安心去便是了,我会和马二哥说的。”
山草这才放下心,长舒一口气,笑眯眯地蹭蹭禾麦的胳膊,“你最好了,禾麦。”
她和山草在屋外说话的功夫,屋里秦氏禾林夏花他们也吃罢了饭。
洗刷碗筷的时候,夏花小声问禾麦:“住在徐大哥屋里的那个,叫马二哥是不是?”
“是呀。”禾麦点头,“这阵子你没再去徐大哥那屋了罢?”
“没有,”夏花忙摇头,“早前一阵子我便没去了,我娘说这样会被村里人笑话,所以”
她咬咬唇,“禾麦姐,你知道不知道徐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禾麦洗碗的动作停顿了下,心里有些犹豫,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