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事项,这段功夫可莫干重活,若是有了娃可得好生保着。
禾麦不忍心打断老人家的欢喜,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
欸,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连嘴都没跟人家嘴过,准备怀哪门子身孕呢?
六郎不在的这几天,禾麦嘴上不说,心里也总是很惦记的。
尤其是夜深人静,院里院外都沉浸在月光的照耀下,那抹安静的气氛诱着她心底的思念慢慢滋生、发芽、爬藤
三个晚上,禾麦闭着眼睛满脑子都是六郎的身影。
怎么还不回来呢?都四天三夜了。
禾麦掰着手指头算,当一只手都用完的时候,她已经坐不住了。
杨六郎已经五天没有回来了。
上次六郎去了三天两夜,耽搁了一个下昼晚回来她都惦记的心不在焉,更别提这次已经五天没了音讯。
何况,他带的那些干粮,顶多够支撑四天的。
怎么还不回来呢?
徐姜倒是还能沉得住气,对禾麦说:“六郎不是一般人,区区野兽罢了,还没有能将六郎降服的猎物!再安心等一日,如果明儿他还不回来,我带兄弟们上山找!”
禾麦心里宽慰了些,便耐着性子又等了一日。
可第六日,杨六郎还是没有回来。
这次徐姜再也坐不住了,去了镇上将马二田大成他们都招呼过来,十来个人一齐上了山找六郎。
这山多大啊。
山后面还是山,一眼望过去绵延不断的山,谁知道六郎现在在山的哪一个角落里呆着呢?
又有谁知道他现在是在山腰还是山顶,亦或者山洞里?
找人的工程太过浩大,禾麦也想跟去,可徐姜和马二都劝说让她留下,若六郎回来了,她也好放心不是?
禾麦在家坐着,从下昼盼到了天黑,又从天黑巴望到了天亮。
她脑海里浮现过无数种有关六郎的可能,而无论好的坏的哪一种可能,她都渐渐发现一个不得了的事实:她喜欢杨六郎。
喜欢到了骨子里。
喜欢到看不见他,吃不香,喝不下,夜难寐。
原来,她已经这么喜欢一个人了。
她忧思的向山外山望去,心里渐渐浮起一个不好的预兆:六郎,怕是出事儿了。
第八天的上昼,徐姜一行人抬着个血染了满脸的人下了山。
禾麦心里最不愿意的事情发生了。
那人,就是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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