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腹肌的猛男!你竟然说我可爱?我哪可爱了?我哪哪都不可爱好吧!
这话题没法交谈了,顾长风瞄了一眼前左后三个方向的保镖,心道:谁他么说的保镖就得带墨镜穿西服!你看我身边的这几位保哥哥,他们一个穿的地摊货,一个穿的休闲服,还有一个艹!这货竟穿个长衫,你以为你是孔乙已啊!
长衫老头:“”〔前面那小子是不是有病啊!为啥老盯着我看?〕
“雨柔,你后面那货是你家保镖吗?”顾长风盯了那穿长衫的老头好半晌才转身向凌雨柔问道。
“啊?”疑惑的转身看了眼,凌雨柔笑道:“嘻嘻,那是我家的管家,人很好,小时候常常买果子给我,他叫夏福,我叫他福伯,你也可以这样叫他,但不许像刚才那样说福伯了!”
“咳咳,福伯嗯,名字不错,那你家这位管家肯定无妻无子,六亲冷淡了!”再次扭头瞄了眼穿长衫的老者,顾长风压低声音说道。
此刻正在小姐身后漫步的福伯脚步一顿,那小子咋知道老夫的情况的
“风哥哥你还会看面相啊!福伯的确孤身一人,你是怎么知道的?能教教我吗?”凌雨柔满眼都是小星星,没想到风哥哥竟还会观人识相!
“咳咳!”被柔妹子如此看着,顾长风不自然的干咳两声,而后挺胸抬头,双手背负,胸有成竹道:“此事不足挂齿!其一,那老头衣衫多处破损,虽有补上,但仍属破衣烂衫,故此我推断他穷困潦倒,就如孔乙己般不得志。再者,这老头被称作福伯,福伯就是‘福薄’,既然福薄,那定然就霉运常伴了!所以,我才有了以上推断,厉害吧?”
干笑两声的凌雨柔:“”
脚拌了一下的福伯:“”〔小子!你牛!你信不信老夫把你牛逼都打尿喽!〕
“看看,那老头平地都能拌一跤,这就是‘福薄’的体现啊!”手指身后,顾长风语重心长道:“所以,千万不要再喊福伯了,夭寿啊!”
伸手扯了下正瞎比比的顾长风,凌雨柔急声道:“快别说了!福伯耳朵很灵的,小心他揍你!”
“啥米?”扭头看了眼远处的福伯,天太黑,顾长风也看不清福伯脸上的黑线,也听不见福伯的脚步声。
当下,顾长风心中大定,还故意扬了扬声:“没事儿!刚刚我声音那么小,他又不是中华田园犬,我就不信他能听得到。再者说了,十个他,我也搞的定,不用担心!”
“快别说了!风哥哥,你赶紧回家吧!”面色着急的把顾长风推到面包车旁,凌雨柔已经脑补到顾长风被福伯吊打的一面了
“哐!”面包车车门拉上,顾长风晃下车窗,露出俊脸道:“雨柔,我们明天见!”
将顾长风推上车,凌雨柔舒了口气,回道:“明天见!”
凌雨柔回复后正欲离开,哪曾想顾长风又将头从车里探了出来:“那啥,雨柔,我真的能一个干他十个,我六块腹肌可不是白练的,你不用那么紧张!”
凌雨柔:“”〔风哥哥,妾身救不了你了〕
刚缓过气儿的福伯:“”〔呵呵,老夫的小拳拳已经饥渴难耐了!〕
如鬼魅般闪到凌雨柔身边,福伯努力摆出一张慈祥的笑脸:“呵呵呵,柔儿今天玩的开心吗?”
“哎呀,福伯伯你要吓死我啊!”望着面包车远去的凌雨柔吓了一跳,嗔怪道:“我知道您老人家身手好,可也不能走路没声呀!”
“这不是习惯了嘛。”干笑两声,福伯打了个哈哈,问道:“对了,刚刚那俊哥儿是谁?你们认识?”
凌雨柔闻言羞赫道:“什么俊哥儿啊,也就那样吧!”
福伯不往下接,而是循循善诱道:“那他叫啥名啊?家住哪啊?”
“他叫顾”刚说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