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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个她就是老爷子的第三任,对我来说,是个苟且的人物,就算后来的生活谈不上养尊处优,但也算是不愁吃穿了,可她却还是奢求在老爷子身上过奢华生活,我总觉得她是生活不能自理,情绪不能自控的“残疾人”是一个连做乞丐都没本事儿的人,只能对别人吆喝,要不是艾伦一直在支撑这个家的生意,破产指日可待。因此自己为了不跟那老爷子拿钱,不断开发潜能,做了一个撰稿者,每天不停写稿发稿,成了一家文学杂志的特约作者,一家旅行杂志的兼职记者,因为几篇小文章被翻译成了其他语言在世界其他杂志上发表,得到人生最大的一桶金之外,也赚了名气。

    刚开始的时候,我故意称她做“姨妈”,她是长辈,算是法律上的直系亲属,但我没有跟她有血缘上的杂交,所以,在血缘上是我的阿姨,法律上是我的母亲,故而称她为“姨妈”,当时那该死的周晨芯,也故意调侃我家里住了个大姨妈,时刻提醒我荷尔蒙失调。

    经过艾伦几番刻苦教育,软硬兼施,我才勉强改口称她做妈。

    可说实话,艾伦走后,我也没理由和资格称呼她,她也没再继续叫我,有的话,都是用一些拟声词和助声词。

    我,对她倍感卑劣,她,对我倍感无耻。

    艾伦有心脏病,人所共知,之前病怏怏的状态,倒也不稀奇,但医生从来没有说过这个人会不久于世,也没过他会突然一命呜呼,经过早期的治疗,以及我经常逗他开心,尽量让他保持心情愉悦,去阿联酋的时候,我从学校请假,可能那是他对我说得最后一句话了,“梦想,要是总用来想的话,那永远只能是一个梦。”他知道我要追求什么,要拥有什么,总是让我无任何后顾之忧去完成一步步地计划。

    心灵不在它生活的地方,在它所爱的地方,由此看来,艾伦,你可知道,你走后,我便一无所有。

    我想我可能再过几十年,都回忆不完我和艾伦两兄妹发生过的点点滴滴,也都不愿意去回忆你入殡那几天所发生的一切。

    显然,最后从那女人嘴里并没有问出任何线索,老爷子口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真想痛骂这对“狗男女”怎么对待自己儿子的,连他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都不知道,从而,我欲生欲死地在家里呆了很长时间,那周晨芯还时不时来说我是装文艺腔。好死不死的郭圣然要扮演起艾伦的角色来劝导已经陷入眼泪魔障的我,撞枪口的次数绝对比他读过的字都多,但他依旧喋喋不休。

    “我说,你这人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艾伦,还是为了报恩。”话音刚落,我从包里摸出一支烟,刚要点火,郭圣然直接给了我一巴掌,但只是打在了我的烟头上,然后掉落在地上,滚啊滚,“你别在我面前犯贱。”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钢笔,直接就跳到他身边,笔尖与他心脏的距离可能只有0。1,“你信不信让你去陪葬。”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脸色阴沉的他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你的活泼开朗,你的放纵自然,现在哪儿去了,跟着艾伦去了吗?想不到你这骚贱的货居然想让他死不瞑目。”

    学校里,知道我们三个人形影不离,都以为我和艾伦不是亲兄妹,不知道的,看着我这几天没去学校,估计去殉情了。

    “你现在这败家的样子,多么让人倒胃口。”他斜眼看了我手中的钢笔,“你这支笔可是艾伦自己做给你,当时为了给你当礼物,熬了一个星期的夜,你现在不用它在正途上,倒是用来谋财害命。”

    我顿时窘迫,微微侧首,唇角半扬,促狭里不掩揪心的神情,“我现在真不想去上课了,那里充斥了太多回忆——”后面断断续续说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但郭圣然一直微笑着,他的笑容让我浮躁的情绪全都得到了缓解。

    “恢复你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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