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各自门阁之中,换上属于各自的派服。
项天洪被玄宗大师安排在藏书阁内的一间寝室,虽说是藏书阁内,那是从整个藏书阁外面看的,真正三千道藏的书籍离他还有一门之隔,要进入藏书阁内部还要一把钥匙。
一周之内有规定的时间开放藏书阁,供各门阁学生研读书籍。也可凭卷借阅,在规定的时间内择期归还就是。
项天洪的寝室空间很充足,足够他放置自己的唤凤琴和那柄寒玉宝剑。
靠床头开外一米处的屋顶有个圆形的镂空窗户,站在床上,以项天洪的身高足以够得到。
将它打开,吹了床旁的红烛,屋内洒满星辰,星光照在他的心头,幽幽暗暗的月光倾泻。
当一种孤独感袭来的时候,项天洪心中一惊。
心想道:这山中的规定,不能有女弟子拜入派中。
那么清玄是女儿身就会很危险,不在她的身边,那个除了厨艺没啥能耐的傻姑娘不知能否应付得来。
想到此,项天洪内心还是有些担心,顿时剑眉紧锁,认真思考着什么。
项天洪又望了一眼冷清的月光,这才想到已经离家如此之久,不知家妹病情如何,父母身体是否安康。
想想又挠了挠头,燃了红烛,起身从背包中拿出信笺,摊开白纸写了一封家书。
看着自己写的信,顿时毫无睡意,有些怀疑自己的选择,本该毫无疑问地选择白虎堂,此行的目的正是为了家妹的怪病。
早已习惯了冷清,但有时又觉得有些想念与清玄、小七、离渊在一起的闹腾,想着想着便已夜深,想到明日还需早起便睡了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落在藏书阁的那扇窗户上,项天洪看着照进屋内的一米阳光,温暖地洒满屋子的每个角落,伸了个轻松的懒腰。
玄宗大师已出现在他的背后,丢给他一套衣服,微笑着说道:“天洪,我的确已许久未收徒,其中也是有原因的。但觉着与你颇有眼缘,今天是你们修炼的第一课,每个门阁的弟子都会着自己的派服。昨日回来给你做了一件与我相似的白色麻布衣,你不嫌弃便好。”
“谢谢师傅,我本就穿得随意些,何来介意,更何况是师傅您的一番心思。”项天洪恭敬地说道。
“好的,那你梳洗完毕到大殿,把摞在一旁的地垫按照各门阁的不同安置好。除了本门阁中的早课晚课,每周都会有一天固定要来我神宗阁翻阅三千道藏,每个月也会有一堂公开课。现在你来了,这整个青龙山的一些杂务可便都由你拾了去。”
失去了方才的和蔼,变得有些严肃的玄宗师父说完便离开了。
项天洪梳洗完毕,穿上那身白色麻布衣。
用黑白条纹发带将头发束起一髻,其余的便散落在衣服两侧。
腰间系一黑白条纹腰带,为了配合这一身素衣,便没有过多装饰,却清淡得刚好,有种仙飘飘的灵气。
他神情自若地来到前面的大殿,为今日的早课做准备。
陆续有其他各门阁弟子前来,项天洪很有礼貌地在门口相迎,指引他们到指定的地方坐下。
远处清玄穿着跟离渊一模一样的衣服,红色玄衣加身,却显得很是柔和,与这灼灼日光晕落在她衣服之上一般温暖。
项天洪每次看到清玄之时,都渴望着时间可以定格,他最想要的东西或许是能够可以将她的微笑收藏。
与清玄一道的离渊傻傻地看着项天洪。
“喂,我说,才一日不见,那个翩翩的公子哥去哪了?怎么被那老头整来这身麻衣,哈哈。”
“懒得跟你说,快些进去吧,大家都到得差不多了。”项天洪显然对他的这般玩笑不予理睬。
小七独自一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