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而后立?”楚玉琼沉吟半晌,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娇声问道,“不知是怎么个破而后立之法?”
由于每人脸上戴的面具不但可以遮掩容貌和气息,还会改变声音,在面具影响下,楚玉琼的声音更加的魅惑撩人,撩拨得连成的双目都要喷出火来。
“此兽名为泠奇之兽,传说是神兽穷奇的分支后代,性格古怪,若是认准了某一猎物,会追逐到至死方休。”连成嘿嘿一笑,自夸道,“此兽与小爷我颇为相像,对人对事,专一的很啊。”
楚玉琼心中极为恼怒,但不得不佯装附和道,“如今世道浮躁,公子处事专一真是难得,将来必能成大事。”
连成哈哈大笑两声,突然身形展动,瞬息之间跃上高树,来到了楚玉琼身边,暧昧地看着楚玉琼,伸手就想揽住楚玉琼的纤纤细腰。
楚玉琼一惊,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急忙躲了开来。
连成也不尴尬,收回手,当作无事发生地继续说道:“泠奇兽的泠字,释为清冷,凋零,似水如烟,无形无状。”
连成这么一说,楚玉琼顿时明了,难怪之前自己的剑术无法伤到泠奇兽,原来是泠奇兽无形无状的缘故。
可这样说来,泠奇兽岂不是无敌了?!
“正因如此,此兽极难对付,若无特殊手段,就算渡体境界的人来,也是八十岁老翁入洞房——心有余而力不足。”说罢,连成目光炽烈,悄悄地又向楚玉琼身侧靠了过去。
楚玉琼从未见过如此行为大胆,不知廉耻之人,不知该如何应付,此时她已经身处枝头末端,退无可退。
见连成如一头饿狼似的越靠越近,楚玉琼急忙大声开口问道:“公子真是见多识广,学富五车,那小女子敢问又是何特殊手段能化解呢?”
楚玉琼语速极快,生怕连成不顾一切地靠过来。
“琼玉姑娘别急嘛,放眼望去,风光如此优美,正是你我二人花前月下,互诉衷肠之时,此时应当细水长流,卿卿我我。”连成始终不忘楚玉琼那尺在胸前波涛下衬托地无比盈盈的杨柳腰,又想伸手揽住。
这下楚玉琼可急了,运转修为一把拍掉连成不老实的手,拔剑气道:“公子还请自重,南浔宗和厌天谷向来交好,望公子莫不要因一时心智昏迷,而坏了两派友谊!”
连成揉揉被拍得通红的双手,也不生气,甚至还带着歉意道:“是小爷唐突了,唐突了,南浔宗的拈海大师也是小爷师傅的故人,若是想得琼玉姑娘青睐,小爷自当做个君子,光明正大才是。”
说罢,连成像是变了个人,气质陡然成熟,不似之前的轻浮孟浪,腰挺目直,将破解之法缓缓道来:“关于如何破解,就要从泠奇兽的奇处说起。此兽因其如水般的特性,虽然伤不得它,但它也因此多了奇处——此兽只不得肉,只靠食取灵气而生。”
“只食灵气?”楚玉琼见连成认真起来,自己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跟着思索道,“难怪,若是此兽吃人,那每年会稽山试炼场的死亡人数可要吓人的很,若只食灵气,试炼之人你天真呢,还是痴傻呢?会稽山的规则向来是铁律,这气灵丹不过是小爷特地制来诓人的模型赝品罢了,你还真上当了,哈哈哈!”
“你……你敢尔,你就不怕坏了南浔宗和厌天谷之谊吗?!”楚玉琼声音娇弱,浑身虚弱无力。
原来方才连成的姿态都是伪装的,不过是为了让楚玉琼上钩罢了。
“唉,说到这里,小爷还真替你可惜啊。”听到楚玉琼的威胁话语,连成叹气,假模假样地说道,“你说你冒充谁不好,偏偏冒充南浔宗的人,这倒好,原形毕露了吧。”
“你……你是南浔宗的人?!”楚玉琼算是明了,此人竟是南浔宗的人,一开始就识破了自己的伪装,而且还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