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隐,我离去这几日你便自行在这儿修行吧,切记不可乱跑,可不敢违了村规,下了楚大哥的颜面。”秦韵好声嘱咐着土隐。
方才楚聂告知,要将秦韵带出去修行,因此土隐要独自在楚聂家中叨扰几日。
当初楚聂力排众议,将秦韵暂入村籍,其中虽有个人之利,但对秦韵来说,无疑是再造之恩,因此秦韵万不敢逾越村内的规矩,否则自己被人奚落议论尚且不说,若是有人乘机抓住了这个把柄指点楚聂,那自己可是无颜面对了。
土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大哥放心,楚村长放心,我定规规矩矩,不敢做坏事。”
随后,土隐凑近秦韵的耳边,虽然压低着声音,但楚聂和楚让也同时听个真切:“大哥,村长带你出去修行,必是非同寻常,若是遇到什么强敌,记得用上小弟指点的那两招。”
秦韵嘴角抽搐了一下,道:“如此绝世神功,你还是留着传给你儿子吧。”
楚让一听,来了兴致,好奇道:“哦,土隐兄说的是何妙法呀,竟惹得秦公子用上绝世二字,不知可否说与我等听听?”
土隐嘿嘿一笑,搓搓手正要答话,秦韵插嘴道:“楚公子,不过是一些江湖上的唬人之法,上不得台面。”
“哎呀,行了行了,你们快别废话了,快与我上路吧,村口还有人等着咱们呢!”楚聂催促道。
楚让道:“那就快动身吧。”
楚聂的一双健硕大手对着秦韵与楚让一挥,一股无名之风将二人凭空卷起,紧接着,楚聂脚踏虚空,平步青云,身后清风携带者另二人,联袂向飞扬村口的樟树脚飞去。
似乎楚聂有意照顾秦韵,飞得极慢。
秦韵被风儿卷走,身体略有摇晃,同时心中微微颤动,看着脚尖离地面越来越远,地上的事物逐渐变小,远处的景色一览无余,这番腾云驾雾的奇妙体面让人心中又爱又怕。
楚让看着秦韵兴奋的神情,侧头过去轻声道:“秦韵,待会得空可得将土隐兄的绝世的江湖之法说与我听听,日后我请你吃酒。”
秦韵没想到楚让的好学心如此强,此刻也只好笑道:“既如此,我便遂了楚让兄的心愿,得空你我畅饮一番,谈天说地,不过自然是要小弟来做东的。”
“那好,咱们一言为定!”楚让大笑,他平生勤奋好学,十分渴求与知识渊博之人论道,早听闻秦韵乃杭天府神童,小小年纪便是科考案首,要知道飞扬村的楚炎年方十九,如今刚过县试,是三甲之一,已经是号称天生书才了,但与秦韵的成绩比来,真当是天上地下。
“你俩还想得空啊,我先提前给你们打个招呼,你俩要去的地方可是个热闹地,这几天也别想得空了,估计到时候,连睡觉吃饭的功夫都没得咯。”楚聂听到二人的话语,不由得在前方扫二人的兴道。
“热闹地?”楚让嗅到了一丝不好的味道,马上求证道,“村长说的可是会稽山?!”
楚聂哼哼一笑,戏谑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楚让听到楚聂这么一问,知晓必是会稽山无疑了,顿时毫无血色,两眼无神道:“完了完了,我的小命怕是要丢在那儿了。”
秦韵看见楚让前一刻还是兴奋快乐的模样,转眼间丢了魂一般,宽慰道:“虽然我不知道会稽山是何地,但楚让兄不必如此,再怎么样,你也是炼气大圆满,还有我这个老幺垫底不是。”
“你可别安慰了,我几斤几两你刚才也见识过了,嗯?”楚让突然想起了什么,质问楚聂道,“不对啊,村长,我不是参加文斗吗,为何我要去参加会稽山的试炼啊?!”
“哼,你还好意思问?!三年前你擅自从试炼中逃离我可怪罪你了?!如今,我不管你参加文斗还是武斗,都趁这个机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