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转身往帐篷屋的方向走。
“好。”秋岑点了点头,跟随他前进。
牧群是由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屋聚在一起形成的。
中心最大的那间由许多木板c棕榈皮装饰着,篷顶用了不同颜色的染料晕染着,将这间帐篷同其他的区别了开来。
帐篷屋的门口由两位持着马刀的壮汉把守,他们神情严肃地凝视着前来的秋岑,二人都留意到了秋岑身上那些引人注目的特征。
走到门口的时候,牧马人朝着一旁的守卫点了点头。
这么神秘的过程是秋岑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没有私自阅读信上的内容,但早在来的时候,杰罗姆的语气和口吻就给他营造了一种紧迫的氛围。
“进来吧,这边坐!”牧马人从中间的木桌下翻出了一个软塌。
软塌上面用彩线编着粗糙的花纹,中间已经深陷下去,显然刚刚才被人坐过。
牧马人给秋岑准备好了位置和茶水以后,自己才在另一旁落坐。
这个过程的仪式感不亚于在进行什么神秘会议,但又因为牧马人的谦逊而没那么明显。
秋岑一同坐下以后,把信件在中间的木桌上摊开。
牧马人把身子凑了过去,“嗯杰罗姆·多恩?嗯您阅读过上面的内容吗?”牧马人问道。
“没有呢,我只是负责这封信件安全地送到您手里。”秋岑笑道。
“哦”牧马人粗略地扫过了信中的内容,就把信件收到了自己手里,“好的,谢谢您。”
“您是见多识广的旅者,一定知道一些宫廷里的事情吧。”牧马人说道。
“很抱歉,但我是最近才游历到这个大陆的。”秋岑尴尬地笑了笑。
牧马人皱起了眉头,目光直视着秋岑的双眼,“您是其他大陆的?”
“呃”秋岑想说自己是来自地球的,但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算是吧,东方的大陆。”
牧马人的目光更加锐利了,也多出了几分好奇,“东方的大陆吗可东方是一片海洋啊”
如果说秋岑是来自敌国的,埃尔维斯·阿贝曾经作为士兵四处征战,也见过了不少敌国人的样子,但没有一种是像秋岑一样的面孔。
还有他鼻梁上横着的那道长疤,刀伤已经随时间逐渐变淡了,包附在了皮肤之上,成为了这个人的印记之一。
但疤痕的位置却令人匪夷所思,如果有战士在这个位置挨了一刀,多半都很难幸存。
还有他那把武器。
牧马人瞥了一眼正被握在秋岑手里的武士刀。
那把武器做工精美,但上面雕刻着自己闻所未闻的花纹,绝对不是王国的产物,更别说其他制样差不多的地方了。
但如果说这个人是宫廷刺客呢?
阴影里的走豸,谁还没点故事?
这个人一定非常危险。
皮耶罗·林奇的本事还真大啊。
埃尔维斯在心中暗暗感叹道。
但看着他的举止,除了一些基本礼节外,丝毫没有敌意,人们会不会想杀害自己,多少都会流露出他们心中的念头的。
“是有什么心事吗?”秋岑问道。
“是的,您也知道,最近本来是收获牲畜们的旺季,可大地十分干旱,而过去的作物又在几个月前,被城里来的士兵收走了。我们的长者们就在祈雨呢。”埃尔维斯看向屋外,双膝跪在地上的老人朝着天空祭拜,些许谷穗摆放在他的身前,眼神中透露出向神明的虔诚。
他说的应该就是几个月以前的“药草管制”。
秋岑听亚伦提到过这个。
“愿神明与你们同在。”秋岑轻声道。
埃尔维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