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上一回,今日可来练练手了。
思的入神,肃宁王问话竟只字未入耳,恍觉有人同自个儿说话,展颜懵懵然转头去看,肃宁王面上不知无奈嘲讽,笑意洋洋。
“嗯?”
“昨儿不知谁送来的,说是展姐所赠,在下百思不得其解,故今早冒昧请了展姐来,想请教一回。”
“这不是你同我要的?”
果然,肃宁王心里又无奈至笑。嘴上道:“这,我几时同展姐要这些了?”
“你真忘了假忘了,昨儿你信上写的甚么有弓无箭有马无鞍,可不是同我要?唔,你笑什么?”
肃宁王府里多年老管家一旁终是忍不住笑出声来,怕是方才憋的久了,笑的两颊肉止不住的颤,眼睛用力眯成一条线儿。
肃宁王微转了头冲管家轻瞥一眼,管家忙止了笑仍在一旁恭敬立着。
连连摇头,肃宁王拉展颜转身,示意跟着他走,又回头瞧那管家一眼,管家便领了一旁下人离开。
“展姐是会错意了,我岂会教展姐为我备这些东西?若是一二少量,我府里自是不缺不愁,若是数十上百,展姐进京不久,哪里能弄得到?”
“况而我实在不至教展姐辛苦这一遭儿呐。”
细细想想也是,自个儿前日也这样想呢。知道是会错意了,展颜反似早已知晓一般,心头本觉肃宁王该不是这意思的。笑笑问:“那你那日写的甚么意思?拗口饶舌的,又是论武又是道功,又是说箭又是言马的,我弄不明白。”
肃宁王闻言止步转身,面上轻和,柔柔带几分轻笑,目光瞧在展颜面上,道:“不明白便罢了,一时兴起作了首诗,想教你指教。”
“哈哈哈,你怕不是疯了!”展颜听闻登时捧腹大笑,只觉真真乃滑天下之大稽。“教我指教这些诗词曲阜,对牛弹琴不过如此了!”
“竟还有人这样说道自个儿的。”肃宁王叹口气连连摇头,转而又笑道:“人不同,故而所见所思亦不同,如此亦能生出不少乐趣,如此也不失美事了。”
展颜甚是不屑长哧一声,肃宁王不以为意,又伸手至衣襟中掏了封信出来递与展颜。
“什么?又是你的吟诗作对大作?”
肃宁王笑点点头。
“你可饶了我罢,你府里头多少门客鸿儒,多的是人有高见指教,何苦难为我!”展颜连连摇头摆手。想到什么似的自个又笑道:“保不准这回我又给你送些古怪之物来。”
闻言肃宁王亦笑笑道:“这我倒是同你说明了,自然不会有这等事。只是我思忖良久,唯你瞧懂了这词,这词方算得上真真叫人懂了。”
“你这是何意?连我都懂,便人人能懂了?”
肃宁王忙道:“自非如此,展姐万万莫要误会!”心底又是暗暗苦笑几回。“展姐素来直言不讳,更能教我晓得所做究竟何如。”
展颜方要辩驳肃宁王已道:“劳姐为我再费一回神了。”
:《感怀独身》
“寥落孤身入林避,叱咤娇音仗义拦。
横扫秋风平地卷,斜刺惊雷破空翻。
满弓穿杨苦无箭,良驹跃溪难失鞍。
红线若作成人美,牢系年华心自专。”
本书所注诗词曲赋皆系原创,浅薄粗鄙,不足相传,谢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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