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滚”,他极其用力。柳青顿觉扎心的难受。屈辱的泪水差点就没忍住。她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更没想着要攀高枝。怎么就上了将军塌?鬼才知道。事实如此,申辩徒劳,反而越抹越黑。一咬牙,转身就往外跑。颜面尽失,再不走,更丢人!
帐帘从外掀起。军师葛鸿挑帘入帐内,伸手拦住柳青。
“青儿姑娘且慢走,老朽有话要说。”
刘景刚刚起步正待离开。
“葛师,您这是”
葛鸿拱手见礼,满脸的褶子笑开了花。
“刘大人,将军,老朽并非有意偷听,只是将军今日嗓门略大,老朽路过无意听到了。”
季将军撩袍坐下,一副傲慢不屑的表情看着门口的三人。
“哦听话听音,葛师这是意有所指?”
“将军请听老朽一言如何?”
“但说无妨”
“那老朽可就不避讳了,将军若听得不高兴了轰走老朽便是,可不许迁怒于人!”
季将军眼眯成缝,精光从柳青脸上一扫而过。
“葛师何意?想替这小东西打抱不平?”
“咳咳不瞒将军,老朽只是想成就一桩美事!”
“霉事!本将军见着这小东西就霉运不断!”
“呵呵”
葛鸿摸一把鼻头,讪讪一笑,随后拉着柳青走到季将军身前。
“你都玷污了人家的清白,还这么有理,老朽可看不过去!”
季将军一听,一跳而起,如炸毛的公鸡,瞪着一双牛眼怒喝。
“无稽之谈本将军何时玷污这小东西的清白了,是她自己不顾廉耻爬了本将军的床榻,主动投怀送抱”
“我没有,你你”
柳青气得说不出话来,一向牙尖嘴利的她,此刻竟词穷了。
“青儿莫急,老朽可以证明你是一时喝醉失去了意识。”
季将军脸上挂着祥和的笑容,看看暴躁的季将军,再看看委屈的小丫头。季军中,除了季老将军,便只有他可以降住这匹野马。
“去年皇上大摆庆功宴,将军醉酒大闹皇宫,醉杀了皇上的爱妃。事后不是也不承认么?宫中的侍卫碍于将军的威严不敢揭发,皇上念你功劳颇大也就不与追究。但将军今日之举老朽实在不敢苟同,否则,你下次再醉酒出岔必定又不会承认。”
语落,不等季将军申辩,转身面对着帐外大喊。
“张扬,进来!”
帐帘挑动,至外进来一侍卫,双十年纪,一身短装显得他异于精瘦干练。
“葛师有何吩咐?”
“说说你昨晚进帐所见。”
张扬保持着弯腰拱手的动作愣怔。
“这”
张扬偷瞄一眼季将军,赶紧又把头垂下。
季将军一见,顿觉心虚。看张扬那举止,自己又出丑了?
“张扬,有关青儿姑娘的清誉,但说无妨!”
张扬又瞄一眼将军,结巴着。
“这小小的昨晚昨晚待人都走了,进帐收拾残局,见见到将将军扒扒青儿姑娘的”
“够了你个蠢货,滚出去!”
季将军恼怒至极,哪有自己的贴身侍卫出卖主子的?
葛鸿趁热打铁,再次提及。
“将军,分明是你污了人家的清誉,还倒打一耙!”
季将军怒不可揭,被人戳穿的感觉很不好。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
“是便是了,那又如何?”
“自然是娶了她!”
一语惊人,帐内的三日同时瞠目。季将军更是差点瞪出来眼珠子。
“老皮肤,你说的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