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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就像有人掐着嗓子闷声发笑,又有一点像钝器互相摩擦产生的声音,此时的我心里一阵发麻。人最大的恐惧无非是来源于对未知的不确定性,通过声音能判断有些东西正在从远的地方慢慢聚集过来,我能做的就只有握紧手里的军用匕首,其他的基本上就没有任何措施。     借着幽幽的灯光,可以看见从我们的前方有东西摇摇晃晃的移动过来,在灯光的映衬下这些东西从通道顶部的位置摇摇晃晃的往我们这个方向接近。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生物,难道那些苏兵还在这个基地里搞训练吗,我抬头看了看这条走廊的顶部,比较密集的分布了一些粗细不一的管道,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等到那些东西离我们的距离不足三十米我才发现那是什么东西,这他妈是一群吊爷。     什么叫吊爷,吊爷是东北话就是吊死鬼,意思就是生前冤屈选择上吊而死的人,传说中,走夜路上遇到了它,不要对视,他会引诱你用和他一样的方式去上吊。这种东西生前都是遭受了极大痛苦,遭了很大的罪,要不然也不至于选择这样窝窝囊囊的死法。现在就是十几个吊爷摇摇晃晃的接近我们,六爷拔开枪栓,已经做好了设计准备,不知道这种现代化武器能不能对付的了妖魔鬼怪,我也把手放在口袋里攥住手枪,把手扣在扳机上,张陵压了一下六爷和我的肩膀,轻生的说了一句,“趴下。”     我不知道此时趴下是什么用意,但看着六爷根本没有犹豫,我也只好跟着趴在走廊里,吊爷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的心像被抓紧一样十分紧张,借着灯光我能看见在这些吊爷的身边有一些银丝,在照射下有一些反光。看起来不是什么吊爷,而是上边有东西用这种丝套住了他们的脖子,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些被吊着的尸体摇摇晃晃的从我们头顶走过去,他们的脚底距离我们大概有三十公分,头顶发出那种钝器摩擦,又类似笑声的声音,看来是什么东西跟管道摩擦发出的,我心里默念,赶紧走,赶紧走。听说被吊死的人舌头会伸出很长,然后脱落。想想就觉得恶心,我把头埋在地下,一点都没有向上看的欲望,这几天遇到恶心的东西已经太多了。     啪嗒,有东西掉在了我身上,感觉还有点分量。不会这么倒霉吧,买彩票的时候怎么没有想什么来什么啊,我在心中模拟起了舌头的形状和大,舌头没有这么重吧,这得是多大一坨舌头,我用手向身上感觉有重量的地方摸去想把这个晦气的东西扔到一边去。谁知刚刚碰到,那东西竟然直接窜到我的脖子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竟然一口咬到上边,一下钻心的痛感让我全身吃紧,“哎哟”我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这一出声可不要紧,头顶上马上要经过我们的去另一个方向的吊爷们一下子全停了下来,张陵一刀将我脖子上的东西砍成了两半,甩出了老远。看着像个虫子,还没给我一秒钟反应时间,呲的一声感觉有好几股东西粘到了我的身上我用手一摸,竟然和钓鱼的鱼线一样结实,还有些粘度,我开始顺着这些线根管道上的东西角力,在我拉扯之际,几股这样的丝线竟然缠到我的头上,然后感觉头上的东西越来越多,我竟然呼吸都有些吃力,六爷更严重,我在视线里看见六爷的头上和腿上已经大部分都是这种类似蛛一样的东西,他一直用刀在砍,但明显看得出他砍断的速率不如缠绕他身上的速率要快,张陵貌似情况还好,喷到他身上的东西都被他用刀割断,我想起了虫茧,这管道上边不会是一群成了精的蜘蛛吧。     张陵的刀十分锋利,他帮六爷跟我隔断了身上连着最多虫丝的地方,这时我的头已经几乎全被包裹起来,他用刀在我的面不划了一道口子,使我得以呼吸,然后迅速移动到六爷身边,几下就帮六爷把身体解脱出来,我身上的虫丝越来越多,现在连基本的移动都成了问题,两个人到我身边,六爷一把将我夹到腋下,转身就跑,张陵用刀将那些连接着上边的管道的虫丝绕了几个圈,用力一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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