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彪的那声厉喝声音不大,可却深深的传入了在场所有武者的心里。
就连经常针锋相对的冯雅柔都不由的美目连闪。
武者本不应该安乐于世,就算是灵气稀薄造成大多人无法进阶,可武之道何其广大,就算是同样的修为,有的能只手灭敌,而有的却只能欺负低阶弱小。
整片看台鸦雀无声,就连刚才狂妄无比的狂豹都眯起了双眼,仔细的打量着身前的宋彪。
宋彪并没有突破至聚气之境,可那一步何其恐怖,便如天神下凡,不可阻挡。
“你,值得我出全力!”狂豹冷冷的开口,回眼一瞟抬手接过从台下仍上来的指虎。
“值不值得可不由你说了算!”
宋彪摇了摇头,待的狂豹准备完毕,“噌”的一声枪影如电,直至对方胸口要害。
多说无益,既然上了擂台那便是全力出击。
“叮!”
指虎与枪尖相交,狂豹借力一错,猛的就是一记转身摆拳,这若是打实了免不了脑受重击。
不过,宋彪既然敢下来挑战,当然不可能只有如此实力,只见其右手一收左手横档,在拳臂相击之时,猛的借力转身回敬了一记枪扫。
“这他们好像不相上下啊。”终于有人回过了神来,一看台上的战况惊呼出声。
“两人都是搏命的招式,谁输谁赢很难说啊。”有人点点头,眉头深皱。
冯雅柔莲步轻移,她本不想开口询问,但,目前的发展有些超出她的意料。
“冯雅柔见过姜老。”尊敬的施了个晚辈礼,冯雅柔微微一笑,眼前的老者实力并没有多强,但,就算是之前的宋彪都没做到让他起身得地步。
“疯丫头,来这么久了,终于响起我了?”姜老淡淡的一笑,一双黑目仍是盯着擂台之上。
“姜老,人家可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呢,您怎么还这样称呼人家。”冯雅柔翘唇一嘟,满脸的不愿。
“哼,你啊。”姜老转过了头来,一脸笑意道,“想问什么便说吧,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从此以后我和你老爸互不相欠!”
冯雅柔一听脸色顿时一喜,若是姜老愿意相告,那便也省去了一番猜测。
“钟道背后那位想整顿江南武者,这点想必不假。”冯雅柔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您老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请北方的武者来发难呢?而且,宋彪不是他那边的人吗?还有,还有他就能够确定,这南林一省没有天阶的存在?”
姜老一听便笑了,伸手摸了摸额头,有些玩味的开口道:“疯丫头还真是鬼机灵,你这是一个问题么?”
“嘿嘿,您老就告诉我吧,家父可是十分佩服您手中的那张牌呢。”冯雅柔做了个鬼脸娇声道。
“得,让他别再惦记了,你父女俩的心思我能不清楚?”姜老面色一板没好气的开口道,“不过,你这次可就问错了人了,我也不知道钟道他们搞什么鬼,不过这个狂豹还真就只是来报仇的,但,他可不是一个人前来哦!”
“什么?”冯雅柔心中一惊,刚想开口再问,却被台下一阵猛烈的惊呼声打断,这声音比之前来的更加猛烈的多。
侧目一望,方才还打的难解难分的台上二人,此时已经有一人半蹲在地,一口口鲜血忍不住的喷洒在擂台之上显得格外醒目。
长枪早已不知所踪,宋彪做梦都没想到,狂豹的实力如此之强,强到几乎击垮他作为一名武者的自信。
他不甘心!
别人习武有成,或商场或官场笑傲风云,而他,抗拒了所有诱惑,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一心沉浸在武道之上,事到如今竟然要败于一名比他小了不少的年轻人手中,这叫他怎么能甘心?
“吼。”一阵惊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