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柠抬眼看着身旁的白墨泽,他也在望着她。
“怎么了?”白墨泽问道。
“没事。”陆柠没想到会是现在这副场景,不过也好,“你去书房睡。”
白墨泽一听就不乐意了,他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你真忍心吗?”
“忍心。”陆柠冷眼看着他。
白墨泽咬牙切齿,及不乐意地穿上衣服去书房。
清闲地过了几天。
几天后,陆柠难得起了个大早,洗漱过后和白墨泽一起上朝。
沈涛还没来,右相,也就是苏锦,陆柠的舅舅关心道:“柠儿,这几天过得如何?”
“好的不得了,就是上朝要早起。”陆柠诚实地答道。
“舅舅,”白墨泽走来,搂着陆柠的腰,“柠儿吃得好睡得好,您就放心吧。”
“那便好,”苏锦宽慰地笑了笑,“你们两个可得努力,早日生个娃呀!”
陆柠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哈哈”
白墨泽目不转睛地看着陆柠,笑道:“尽快。”
尽个毛球!陆柠此刻是脸上笑嘻嘻,心里p。
“哈哈哈,好好好。”苏锦大笑。
“柠儿,”陆柠的父亲——左相陆铭走来,带着几分怒意:“怎么不带着墨泽回陆府?”
“哦,太忙,忘了。”相比之下,陆柠对自己舅舅的态度和对自己父亲的态度可谓是一个天一个地。
陆铭没想到她会这么跟自己说话,一时间也有些昏了头脑地骂道:“你就是这么跟我说话的?”
陆柠轻轻推开白墨泽,环抱着手,笑了笑,“我爹妈死的早,没人教我什么是家教。”
“你!!”陆铭对自己这个女儿确实没什么感情。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谢皇上。”
沈涛扫了一眼他们,“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呢?吵吵闹闹的。”
正有人想站出来说话,被陆柠截了胡:“在讨论臣有没有家教。”
众官员脸色具变,沈涛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阴着一张脸,“柠儿是在朕身边长大的,若是照你们这么说,岂不是朕教女无方?”
这话明显是偏袒陆柠,他们也不敢狡辩什么,忙跪下磕头:“臣不敢!”
“怎么不敢?挺敢的啊!”陆柠又出声道,“喏,就那什么左相,就他最大声。”
众官员背后冒了一身冷汗,决不能得罪陆柠啊!!!
陆铭跪了出来,“皇上,是臣的错,臣该死!”
世人皆知沈涛看陆铭那不是不顺眼,是相当的不顺眼,这也是因为到苏沐的关系。
“罪不至死,银子赎身。”陆柠坏笑着,一副奸商样儿。
沈涛附和道:“嗯,就罚你三个月的俸禄,当作你对柠儿出言不逊做的补偿。”
“谢皇上!”陆铭抹了抹头上的汗,退回他的位置。
“今天便是柠儿的生辰了,朕本想设宫宴,但柠儿不愿,说要为国家省钱,你们说,这是不是一个好官?”
众臣扶额道:“是!”个屁!
“嗯,”沈涛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如此,你们是不是要给柠儿送一份生辰礼?朕带头!小呈子,叫人抬三十匹上等的布匹送到西征大将军府!”
“皇上所言极是!在下府上有前朝王大师的书法,待会儿命人送去!”
“在下待会儿命人把那极品燕窝送到陆姑娘府上!”
“谢谢哈!”陆柠极力忍住心中的狂喜,天知道她憋的多辛苦。
退朝后,一大群人进进出出陆柠的将军府,府里堆满了礼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