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又没有让你立刻解释给本王听,你知道本王是个很讲理的人。若是你不想说,本王就不会勉强你。本王只问你一句话。”
梁凛冽还是想知道蓝荟心到底和夏侯睿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他不想不明不白地陷入无尽的痛苦中,而这一切痛苦的根源都在蓝荟心身上。
“你们是朋友?”梁凛冽放下蓝荟心,蓝荟心扶着楼梯走进卧室。
二楼是蓝荟心的卧室,卧室的窗子朝南,每天清晨蓝荟心可以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卧室的东北角卧榻四周轻纱摆动,窗子下面是梳妆台,上面摆放着青铜雕花的烛台,烛台旁一张铜镜将远处男子的高大身影映照得更加的清冷俊逸。
梁凛冽环绕着卧室,看着卧室另一角的一株清脆玉竹,精致典雅c栩栩如生。
“朋友才怪,你没看出我们是冤家,我每次都在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他,我在他眼里根本毫无形象可言。”蓝荟心差一点跌倒憋憋嘴道。
蓝荟心倒是很佩服梁凛冽的眼光,她什么时候和夏侯睿是朋友了,他难道看不出他每次都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现,而且每次都都欺负她,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老底。
“真的?”梁凛冽飞身上前接住蓝荟心,轻搂蓝荟心的腰,娇小妩媚的脸颊紧贴宽阔结实的胸口,可以听见他的心态,蓝荟心离开推开梁凛冽。
梁凛冽放开蓝荟心,扶着蓝荟心走到卧榻边上,刚想抬起手,可是终究还是放下了。
蓝荟心望着梁凛冽的眼里侵染着满想知道的欲望,这有什么值得好奇的。没想到梁凛冽还是个对别人琐事好奇的人,虽然说每个人都有独特的偏好,难道梁凛冽的嗜好是窥探别人芝麻绿豆的小事。
“我们只是在琴房偶遇,之后在田夫人房间里遇见,之后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就不用我说了罢。”蓝荟心云淡风轻道。
她才不要和他成为朋友,虽然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可是他总是出现在她的生活里,扰乱她的生活。
梁凛冽深不见底的眼眸俯瞰着眼前如一望无际的湖水般明媚的蓝荟心,湖水的涟漪倒影在梁凛冽的眼中,带着一抹淡淡氤氲。“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
蓝荟心这才抬起眼眸,望着梁凛冽一身深蓝色锦绸长袍下修长俊逸的身姿和身后的风景图画融为一体,如墨青丝轻垂身后带着一丝沉稳。
这个男人美得令人窒息,蓝荟心以前怎么没发现,他才是夏侯王朝最魅惑人心的男子,可以将夏侯睿甩出几条街了。可是令蓝荟心更吃惊的是,她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他。
梁凛冽的容貌气质在夏侯王朝可以算得上的是很好的,虽然传闻他是个冷血凶狠,令敌人闻风丧胆,可是却不乏沉稳淡定,却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原以为他很难让人接近,拒人于千里之外,可是和他交谈后,才知道原来他还是很讲道理的人。原以为他会对她的那次莽撞怀恨在心,借机铲平蓝将军府,可是却没有提那件事,果然是心胸开阔,难怪皇上对他也很是器重。
梁凛冽收回眼眸望着望着他发呆的蓝荟心,蓝荟心这才意识到她的失态,别开眼眸:“你以为什么,以为我们。”
梁凛冽的眼眸一丝凝脂了,若有所思,蓝荟心看着梁凛冽眼里的落寞,转身走过一棵柳树:“我们真的没什么的。”
沉浸在思绪中的梁凛冽本来有很多话想跟蓝荟心说,可是刚想开口,蓝荟心一个身子不稳跌落楼梯,蓝荟心伸手抓住梁凛冽的衣袖,梁凛冽也顺势跌倒压在蓝荟心的身上,蓝荟心张开双臂推着身上的庞然大物,可是岿然不动。
“你快站起来,你太重了,你弄痛我了。”
梁凛冽冰凉如水的大手顺着蓝荟心的身子向下滑落,蓝荟心全身僵硬,任由梁凛冽在她身上点火,撩拨着她瑟瑟发抖冷冷道:“害怕了?”
蓝荟心张开双手猛推梁凛冽,可是梁凛冽握紧纤细的手腕固定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