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感觉上是那么一个轻佻的人。没想到子嗣是却单薄至此,除了他的王妃似乎还没有一个其他的女人能给他诞下孩儿,以前在太*的时候,听说过这个琉璃国的二殿下,他与王妃曹秦月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不知为何,被琉璃国皇妃赐死。自那以后,这二殿下便不修边幅,整日醉生梦死。有人说找他不必去他的二殿下府,只要去醉花楼就一定能找到他。
管家就这样轻易的决定要留下这个孩子,却不知我要因为这个孩子吃了多少苦。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管家派人来传话时我很镇定的点了点头,安详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既来之则安之,况且,如果打掉这孩子也不知道要遭受一种什么苦。最重要的是,就算我自己想打掉,恐怕他们也不会让的吧。况且管家和我说一旦我同意留下这孩子,他便会把那能把人毒哑毒忙的药停住,一面伤了腹中胎儿。
”那么老夫就为公子开几副安胎药。公子现在的身体本不适合怀孕的,您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太好,您别怪老夫多嘴,若是想大小都保平安,您必须多多进补。孩子在您体内发育过于缓慢,而且非常危险,若是一个不小心这孩子就有可能滑胎啊!所以公子,您胃口就算再不好,也要为了孩子多吃一些呀!”
我点点头,就算是答应了。
“太子殿下已经从边关回来了,老夫会将实情秉告给他,想来您是不会介意的吧!”我摇了摇头,其实不论我是否答应他,他都会告诉他。
在被整出有晕两三天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视力逐渐恢复了,也能说话了。不过他们也许是为了防止我逃跑,也许是为了防止我自残,伤害到腹中胎儿,他们将房间内所有带棱角的东西都收了起来。还在脚腕上系了一条细细的银链。长度不长不短,刚刚好能到达门前,窗边,可是一步都跨不出去。
我对这条银链很是抵触,总觉得他像牵狗的链子,身为质子怎么能受到这样的侮辱?我不止一次地试图把这条链子解开。除了把自己的手和脚腕弄的通红以外,丝毫没有见他开裂的迹象,那银链上的锁很是小巧。王府的王管家从当着我的面,用铁锤将那锁头的钥匙砸成粉碎。宣言到孩子不出世,我绝对不能离开王府。让我觉得一剑下去就能斩断,可是房内哪有什么利器。身在异乡,自己又能决定什么呢?苟活一天到也如此吧。
看着自己的肚子像皮球一样逐渐长大,自己也是非常好奇的。他在我的肚子里长大吗?是我的孩子吗?莫名还觉得有几分欣慰。但是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我是个男人。怎么能怀胎呢?就算身子有异于常人,怎么能雌伏人下为人生儿育女呢?难道我要把他打掉吗?可是这是自己的骨血呀。难道我要把他生下来吗?可是我是未来的一国之君,这孩子又能怎么算呢,难道我要把他带回去,对全国人民宣告,这是我凤殇国的皇子或者公主等他长大,我又要怎么回答他的母亲是谁?想进一些我到底能不能把他带走?难道要把自己的骨血留在这琉璃国?再或者我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回去?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自己焦躁不安。我一直活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不管是吃饭,喝水还是睡觉,他们一直盯着我,更何况还有这条束缚行动的银链。感觉自己一切的根源都来源于这条演练。对它更是难以忍受,不论怎样伤到自己都想把这条链子解下,拆掉。
就这样,在困惑懊恼与期待交织成的一张大网中,我等了两个月,听说琉璃国的太子殿下已经平定了周围小国的暴乱,班师回朝。而我的肚子也已经非常大了,五个半月的孩子。已经会经常在我的肚子里翻身,一动则痛的我全身冷汗直流,难以忍受。看着自己的肚皮突然鼓出一块,我知道是他,那个可爱的孩子轻轻的伸出了自己的小脚丫,在向我打招呼。
太子殿下来的时候,刚刚我被孩子踢了一脚,疼的浑身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