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看看能有什么能帮到你”
来的人是姜姗,站在门口,见孟雍和望了过来,姜姗倒没有觉得自己唐突,想了想开口问道:“你来找何叔做什么?从上海回村子后,我也就再见只过何叔一面。”
“什么时候的事?”孟雍和把粗瓷碗又放到了桌子上,再次扫视了一眼整个房间,显得很随意,问了一句。
姜姗努力回忆想了想,说道:“大概是一个多月以前吧,何叔这个人脾气很古怪,在村子里不会和人相处,总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偶尔才会出去一趟,去平东县城采买些东西。上一次见到他,好像是从平东县城刚回来,买了不少东西,还给了我家一小袋米”
孟雍和点了点头没有接话,目光再次在房间里扫视了一遍,房间很小,摆放的东西也少的可怜,对于一个人居住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但越是这样越有些不对,孟雍和沉思了片刻,把探测仪拿了出来,调到最近光点的界面,整个屏幕呈现绿色。
没错,东西还在这里!
探测仪不会出错,那就是这个屋子里有问题。
收起探测仪,几步走到房间的床边,单人床,铺了些许的稻草,席子,一床破旧的被子叠的很整齐摆放在一边,席子上已布满一层灰。
孟雍和用手按了按,想了想把席子掀开来,用手在床板上敲了敲。
“登登登~”传来空洞感。果然暗藏玄关。
从小腿上的刀鞘里抽出一把军刀,孟雍和沿着床板的缝隙插了进去,用力一撬,一块床板被撬开。
下面有一个洞口,石磨盘大小,仅能容下一个人,孟雍和看了看没有犹豫,钻了进去。
“孟”姜姗一直在旁边,看着孟雍和拿出个奇怪的盒子,居然又在屋子里找到一处地洞口,很是惊奇,见孟雍和毫不犹豫钻到了地洞里,姜姗觉得这么贸然怕有危险,想去阻拦,刚喊出口,却又想了想,来到洞口前,犹豫了一下也钻了进去。
洞口空间很狭小,孟雍和只能弓着身子挪步,所幸这一次孟雍和携带的装备很齐全,从背包里抽出一把军用手电打开,整个地道的前方瞬间亮了起来。
地道的距离并不长,但是却在一处地方出现了几个分叉口,孟雍和用军用手电照了照,都没能看到底,在分叉口孟雍和停留了片刻,凭着直觉朝左上的一个岔口钻了进去,同时出于谨慎的考虑,孟雍和熄灭了手中的军用手电。
再里面走,也就一两百米的样子,孟雍和就来到了终点,一个不到十平米的地室。
从地道口跳下来,地室内漆黑一片,孟雍和再次打开了军用手电。
整个地室瞬间亮堂了起来,地室内的摆设也极为的简单,两张桌子,和一处堆放杂物的地方,整齐摆放着些生活所需用品。
桌子有两张,很精致,雕刻着花纹,有些像供桌,孟雍和用手电仔细的看了看桌子的材质,惊异的发现,居然是泥做的。
一张桌子的上面摆放着些泥人,有十几个之多,造型很奇怪,都是古代士兵的模样,一个个惟妙惟肖,甚至连表情都能看得到。
孟雍和看着这些泥人在脑中搜索了许久,才找到了些线索,这些泥人似乎都是明朝士兵的装饰,十几个泥人的各种姿态也并非随意捏造,似乎是列一个阵型。
阵形最前为队长,次二人一执长牌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重箭c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c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
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桠杈,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