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对宗欣德说的话,白父是真假掺半有选择性说的。但很明显宗欣德显然并不完全相信,毕竟这是一个修行者,而且是一个常年厮杀打拼的人,从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血气就能知晓一二。同样白父也没有打算以此逃过一劫,他在赌,赌那个宗欣德并没有行动的能力,否则的话,自己应该不会还站在这里。
“你很好,我欣赏你的胆识,但是你将你的聪明用错了地方 。”宗欣德淡淡的说着,随后一步步地向白父走来。而白父好像石化了一般,呆呆地看着宗欣德走过来,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宗欣德,他好像认命了般,竟然一动也不动了。可是等了半天,按照白父的估算,此刻宗欣德应该向自己下手了,现在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白父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宗欣德正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嘛,竟然都没想过逃走。”白父闻言苦笑一声,道:“我也想逃,可是逃得了吗?”仅凭着气息就能够压制得自己动弹不得,哪怕此刻对方看起来很是虚弱,但是捏死自己应该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吧。
“我对你的猜测很感兴趣。”宗欣德饶有兴趣地看着白父。白父知道对方应该对自己的猜测很感兴趣,否则不会放自己一马,对自己刚才所言更是心里明亮,否则不会这样说话。可是他还是心有不甘,“前辈感兴趣的话,我可以为您带路。”白父一句话说完,就感觉身边的空气都冷了下来。“你莫非实在将我当作傻子?”白父闻言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沉默了良久,白父终于开口。
“不是在下不想说,而是这件事实在是难以开口,如果这件事为真,那么这次事件很有可能对我的家人造成影响。”“哦?”宗欣德饶有兴趣地看着白父,等待着下文。
“我以前也是一个修士,因为修行天赋不行,且这期间惹上了不少仇家,这才跑到这里躲了起来,成为了一个猎人。”白父顿了顿,道:“然后我在这里成了家,随后我有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但是孩子出生的时候,这片森林出现了一次暴动,第一次兽潮开始了。”白父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但是他的表情却显示着他此刻那种复杂的表情,那是一种害怕,一种难过。
“当时我带着妻子孩子跑去村子里避难,可是那些野兽和妖兽竟然死追着我们不放,然后村子里迎来了一次灾难。”白父大口吸了一口气,继续道:“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对那些村民愧疚,随后带着家人趁着夜色跑了出去。果然,那些妖兽也跟着我们跑了,正在我们绝望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人,他出现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好像静止了,我也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任意施为。
那个人一身白衣,他对着我的孩子手一挥,一道光芒就进入他的身体,随后人就不见了,然后始终追着我们的妖兽也不见了。接下来不知道从哪传出来一个消息,说这片山脉有能让人突破生命极限的宝物,接下来连续几年都有人跑过来寻宝,可最终却是一无所获。
原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可是没想到前两天森林里的那些处在外围的野兽开始躁动,短短的两天间,我就发现这幅与多年前的场景是那么相似,直至今天发现妖兽,并且发现我的孩子竟然被妖兽追杀。”
白父一脸的苦涩。可是他不知道那是白若生主动挑衅的,这让白父的猜测有了偏差。
宗欣德看着他的神情,知道他并没有撒谎。“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外界所传的宝物应该是他的孩子,可是还有一个不知名的强者。听他所言,这个强者应该是强的没谱的那种,至少那是自己没见过的强者,甚至自己没法想象他有多强。这让自己没法对那个孩子做什么,毕竟不知道那个强者究竟是怎么想的。
可是如果如他所说,那么我手中的宝物算什么?而且他为什么还要进这片林子?看来此事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