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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又是夏季,去年此时去大连,父亲开着摩托到处跑,找好的樱桃园给我们采摘樱桃,现摘的樱桃非常新鲜的,有紫红的,红黄相间的,还有黄的,父亲都会说出他们不同的名字,而我只记住了一个事,都是樱桃,都很甜的。

    第一节父亲是个胆小的人

    母亲一直说着父亲的诸多优点,想起来的都是好的方面,也许人都是这样的,盖棺定论,当真的失去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个人没有缺点,就连缺点都变得很让人怀念。

    记得说过,小的时候爸爸当过乡长,那时住在乡下,乡下人都会种菜,养鸡养鸭,妈妈觉得鸭子太脏了,就养了几只芦花鸡,还不错,这些鸡还是很争气,总会下几个蛋在家里的窝里,当然,也会偶尔去隔壁的张三家叫着:咯咯哒。好像是说:个个大吧。

    小鸡晚上要关在鸡家里,就是那种给小鸡搭的小房子,有看过《半夜鸡叫》知道周扒皮半夜让鸡叫的动画片的人,就知道的,那种鸡架是很工整,爸爸用红砖盖的,有个小方口是门。

    一个冬天的夜晚,鸡架里的鸡都不是好叫,声嘶力竭地求救声,没有周扒皮,肯定是黄鼠狼来偷鸡了,妈妈的觉轻,很快就醒了,就喊爸爸去看看。爸爸就磨蹭着,先穿好棉裤,还套外裤,又穿毛衣,又穿棉袄的,等他带上帽子拿着棍子出去的时候,鸡已经不叫了。

    看着,几只鸡倒在血泊里,都给黄大哥喝了血了,妈妈真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好像是好几天没有跟爸爸说话。妈妈时常是冷暴力的那种,最后,还是爸爸妥协了,又给妈妈买回来几只活的芦花鸡,这个事才过去。

    第二节笨手笨脚的父亲

    说过父亲一辈子都没怎么做过饭,都是母亲伺候他的吃穿住行,但是,有两样东西他的不许人碰。一个是拖鞋,一个是枕头。

    回家的人多时,一乱套就说不准穿错了拖鞋,母亲就会提醒我们,赶紧换下来,一会儿父亲回来就不高兴了。枕头就更不用说,很高的那种,躺在上面的父亲,自由地打着呼噜,劝他说枕高的枕头不好,他还说:“不好啊,我愿意不好,习惯了。”

    记得小的时候,妈妈有一次干活累的腰酸背疼,就让父亲给拔火罐,东北人最爱的那种,用个玻璃瓶子,点着火把里面的空气抽空,然后摁到疼的肉上,罐子就把肉给吸进去了,也能抽走凉风啊,反正就是不治病也健身的东北火罐。

    他看了半天,就弄了张纸点着了,在火罐里转了一下,结果,纸没拿出来,就把火罐摁到了妈妈的后背,这下给妈妈烫的,罐口都是红的,还起了很多泡。

    那以后再也不用他干这个技术活了,妈妈说他太笨了。

    妈妈后来都自己拔火罐,小的时候弟弟老爱凑热闹,也吵着要拔罐子,一次他还吵着要拔罐,妈妈给他用小的雪花膏的瓶子,拔到了屁股上,这给他疼的,在地上直跑。

    第三节炸辣椒是个技术活

    北方因为寒冷,人都喜欢吃辣的这东西,尤其是炸辣椒末,估计家家都有,也都会做。用炸好辣椒末拌一下凉菜,很好吃的。

    小时候父母开始学炸辣椒的事我还记得呢。那时候,爸爸还弄了一个罐头盒子,铁的那种,把边都用钳子夹平了罐口,怕妈妈扎到手,然后,两个人把辣椒放在盒子里,锅里烧的油热了,就往盒子里倒,辣椒就给烫熟了,他俩研究了很多次,开始的都给炸黑了,爸说扔了吧,妈还不舍得,那时供应的豆油是限量的,看着爸爸拿着钳子夹起的盒子里,终于不是黑色的辣椒面了,妈妈开心的笑了。

    妈妈一直夸爸爸辣椒炸的好,可是,妈和他过这一辈子,估计也没让他炸过几回辣椒,都是吃现成的。只有他炒辣子鸡时,爸爸用的辣椒一定要自己炸才行的。

    第四节妈妈的樱桃还是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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