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遥远的地方
山巅小亭
白云飘渺处一一一
一张石桌一壶浊酒半卷残棋。
四周的云雾穿梭来去,这里,已经不属于凡尘俗世了。
而是,云巅之上。
抬头便是睛空万里的天,脚下踩着云雾渺渺。
云雾缭绕之间,两人对坐饮酒。
“哈哈,天山一别后,流水十年间,楚兄,别来无恙。”只听一人大笑,那豪迈的笑声仿佛传入云巅深处。
此人,一身漆黑,面貌硬朗,唯有那两只眼睛如同雄鹰一般锐利,浑身上下杀气凛然,不难看出是个豪爽之人。
刚硬的面容,令他骨子里夹杂着一股沧桑之气。
而对面的那人却一袭胜雪白衣,就连三千发丝也是如雪般的白,长相英俊,只是双眼之间透出一股淡淡的:
“观天地如玩世,视众生为草芥”超然红尘的味道,这股韵味令人说不出也道不明。
“轩辕兄,十五年不见,甚是挂念,今日相逢必当对饮几杯。”
白衣人伸出手指,酒壶竟自动飘起,哗哗的往下倒酒。
“哈哈,楚兄,我可记得当年你可是滴酒不沾,怎么数十年不见,竟与我一般爱饮酒了。”黑衣人豪爽的举起酒杯,头一抬酒杯又见底了。
白衣人摇了摇头回答道“轩辕兄错了,轩辕饮的是意,愿一醉方休,而我饮的是念,一醉解千愁啊!”说完也对饮一杯入腹。
黑衣人放下了酒杯“怎么,楚兄还是忘不了当初之事,我说,都这么多年了,该放的也该放下了,总是念着,唉一一一”
白衣人苦笑一声:“一杯苦酒,苦笑万千,罢了,那些陈年旧事也都过了,可叹尘兄一世英豪,若不是为了救我又怎会受重创最后”
说着说着白衣人捏紧了左手,似乎想起了伤心之事,随后又松开了手,悠悠的叹道:
醉别关
断了几生念
可恼这世道
熏了眼
见白衣人如此伤情黑衣人无奈的再次放下酒杯。
“楚兄,今日来寻你,便是有了消息省的你整天自责,你可还记得十五年前的那最后一丝血脉。”
“嗯,怎能忘记,十五年前,你我二人找到了尘兄最后的血脉,奈何血杀插手,出动精英不下百人,欲行刺杀。”白衣人淡然超俗的表情也终于多了一丝严肃。
“是啊,那一次是真的惊险万分,堂堂夏朝王都天子脚下竟会出现数百名王牌杀手,连拓拔旭锋那厮都出了手,如果不是楚兄那时正当瓶颈进阶大道,我们想走都得脱层皮,更何况还要护着那名孩婴。”
白衣人摇头苦笑:“突破了又如何,还不是没护下尘兄的血脉,拓拔旭锋,哼,该死的杀手。”
见白衣人如此悲愤黑衣人不经哈哈大笑:“哈哈,拓拔旭锋那厮肯定后悔不及,要知当初你可是差点要了他的命,更是将他神魂重创,直到今日旧伤都还未全愈。”
“不过,更让人痛快的还在后头,要是让拓拔旭锋知道当初他费了那么大代价要杀了的孩婴还没死,他会不会当场吐血三丈,哈哈。”
“嗯?还有此事,此话当真?”白衣人手中的酒杯猛的一抖,洒了一地。
“还能骗你不成,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据我属下来报,当年那孩婴并未死去,现如今还在大墟旁的一个小宗门内呢。”
“太好了,我就知道尘兄的血脉不可能会被那些见不得光的老鼠给,太好了,哈哈,尘兄在上,小弟终于找到了当年遗失的血脉”
白衣人激动了流下了两行清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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