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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床上铺上厚厚的地毯。布置完房间,她又把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番,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有时间就逛集市,走邻居。她本来就白皙,高挑,性感,一双修长的腿更加衬托出她苗条的身材。再加上她众人皆知的公主身份,很快就成了众多男人心目中臆想的女神。时时有男人找着各种借口来到家里找其其格,其其格都笑脸相迎,来者不拒。后来,她开始频繁外出活动,有时参加篝火晚会,很晚才一身酒气回来,有时干脆夜不归宿,郝广琦也不知道她在哪里过得夜。郝广琦有些受不了了。心想:我的女人又怀着我的孩子,怎么能这样不自重,难道她一点也不顾忌公主的名声吗?郝广琦的心中隐隐约约有些不安。他开始注意起其其格的一言一行,想验证一下自己的担心是否有必要。果然不出所料,其其格真的让郝广琦抓住了把柄。那天,庆格尔泰和郝广琦两人商量好,准备去二层村落的集市上换些皮毛回来,由于路途较远,中午就不回家,让其其格不要等两人吃饭。其其格满口答应。

    走出家门,郝广琦看见一个身穿皮袍大襟,袖口上c领子上c胸前都黑亮如铁的精廋的汉子在院门外一闪。当时,他心中就有些怀疑。快要走出村落的时候,郝广琦越想越感到有些不对劲。他对庆格尔泰说:我的水壶落到家里了,我去拿一下。你等我一会。庆格尔泰说:你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郝广琦加快了脚步,一会的功夫就回到了自家的院落门口。他蹑手蹑脚地进到院子里,他听到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隔着牛皮门帘,他嗅见了一股猖獗的馨香:这气息含有炽烈的攻击性,像寂寞的山野里炸开的花蕾,也像无端的天籁。他轻撩起帘子,闪身入内,双脚陷在了厚厚的毛绒地毯中。屋子里浓香迫人,广大无边,令他越发的不堪起来。他觉得这气息是对自己的一种深刻冒犯。他知道,此刻在这个房间里,一个肮脏不堪c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人正在和其其格进行着让人恶心的事情。此时,其其格正坐在高高的凳子上背对着他,面冲着山墙嘴里断断续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这声音娇媚c慵懒,充满渴求。男人则跪拜在其其格的脚下,头埋在其其格的两腿间。郝广琦凝神望去,尤其当看到其其格脑后撩开的黑亮头发,露出光洁细腻的脖颈时,他竟怪异地联想到了抗日神剧中森冷的大砍刀,联想起她只呢喃了半句,便身首分离,泥软地倒了下去。他暗自掐了自己一下,咳嗽一声。其其格听见了,便把男子推开了,回开头来,对郝广琦莞尔一笑,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郝广琦的怒火一下子窜到头顶,他心里骂道:这个女人太不要脸了。干出这种丢人的事,还被抓了现行,既然一点都不感到害臊。

    郝广琦没有理会其其格,他指着汉子,恶狠狠地说:你出来。

    汉子瞧了瞧其其格,一脸懵懂地跟着郝广琦来到院子里。其其格也跟了出来。郝广琦撸袖子扎腰带摆出一副决斗的姿势。汉子问:你要和我打架吗?郝广琦说:是。汉子又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和我打架?郝广琦冷笑了一声,说:少装逼,你不敢是不是?汉子问:装逼是什么意思?郝广琦说:装逼你不懂是不是,装逼就是说你不是个男人。汉子一听,说:好,你既然要和我打架,我陪你打。说完,汉子把皮袍大襟的两只袖子脱下来缠在一起,插在束腰的布带子上,站起来,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口地喘着气,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却有两道精光从眼睛里喷射出来。其其格这时也跟了出来,喊道:郝,你这是干什么?你打不过他的。郝广琦懒得理这个女人。他紧了紧腰带,往手心里啐了几口唾沫,冲到汉子身前,说:你这个奸夫!一语未了,身体猛地低下,双手把汉子的一条腿抄了起来。汉子不慌不忙地将双手搭在郝广琦的肩膀上,那条被郝广琦搬起来的腿,趁机也插在了郝广琦双腿之间。接下来很长的时间里,郝广琦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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