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蹈动作也加快了,二人虽相距很近,旋转加强,但互不相撞,手脚配合默契。围观的人也纷纷地加入,其其格也拉着郝广琦加入到跳舞的行列,模仿着一男一女的动作跳了起来。随后,跳舞的人们跟着领舞沿着场地的边沿轻舞慢转,组成一个旋转着的圆圈,舞姿优美动人,荡人心魄。最后,随着鼓点和歌声的节奏,人人的旋转愈转愈快,场上人数不断减少,最后只剩下那一男一女和其其格和郝广琦仍在场子中央左旋右转,迅疾如飞,直至鼓停曲终。郝广琦感到这种跳舞才是真正的舞蹈,不同于他在专门的舞蹈学校学得舞蹈那样一板一眼,这里的舞蹈动作随心所欲,男女都可以即兴参加,可以对舞。人人既是观赏者,又是参与者和演出者。因而,人人都那么兴高采烈c热情洋溢。
舞罢,几个年轻人抬来一个放在木板子上的煮全羊,老翁系上一条崭新的白围裙,先用一把刀分割开肉,又用小斧子把羊的脖子c勒条c腿砍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带骨肉,装在盘子里分送到客人们面前。这种煮整羊的吃法郝广琦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拿起一块肥瘦相间的腿骨咬了一口,啊呀!太香了。
郝广琦c其其格和庆格尔泰尽兴后,很晚才回到自已的家。走进家门,郝广琦发现屋子里已焕然一新。新挂了白色带花边的窗帘,墙壁也被打扫过,灰褐色的地毯四周放着双人坐垫c靠枕,房间突然变得干净c清新,还有些圣洁。庆格尔泰给他端来奶豆,奉上了奶茶。郝广琦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温馨,他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表示自己已经很饱了,吃不下去了。其其格放下已熟睡的巴特尔,搂着庆格尔泰,望着郝广琦圆滚滚的肚子,满足地笑了起来。当夜,郝广琦和其其格又缠绵在了一起,不过,与以往不同,在其其格的欢快的叫声中,他仿佛听到来自庆格尔泰的一声轻轻的叹息。当两人激情过后,其其格已发出均匀的鼾声,郝广琦却无法入睡。护林员悲惨的境地让他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两个女人给自己带来的还算美满的生活,使他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有了立足之地。他在心里告诉自己:知足吧。在这种归期无望的时候,还是对两个女人好一点,真心一点,少一点虚情假意,收敛一点想逃离的念头,虽然这里比不上自己想要的大都市的生活,却也是一个安身立命的避风港。想到这里,郝广琦下了决心,要适应这里的生活,万一从这里走不出去,也会有一个好的归宿。
第二天,郝广琦早早就起了床。他就象当年追求郭芸瞳,给郭芸瞳献殷勤一样,生火做饭忙得不亦乐乎。庆格尔泰被郝广琦的举动吓坏了,她急忙下床阻止郝广琦,连说带比划地告诉他,这不是男人干的事,让别人知道,会被笑话的,她也会被骂的。郝广琦其实明白了庆格尔泰的意思,但他装作没有听懂,哼哈哼哈地应付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庆格尔泰涨红了脸,双手捂着双眼蹲在了地下抽泣起来。其其格也被两人说话声吵醒,她睡眼惺忪不明就理的看着这一切,等她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事情,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庆格尔泰看到其其格洞察了事情的缘由,更是害臊的不行,她手忙脚乱地也加入了做饭的行列。
吃过饭,郝广琦和庆格尔泰又下海子捕鱼。这一次,郝广琦非常卖力,而且还心情大好,他一会放声高歌,一会又跟庆格尔泰学说当地话。看到这一切,庆格尔泰欣喜不已,她虽然在极力掩饰心中的喜悦,但她那双不会骗人的眼睛,透露出熠熠的光彩。当黄昏将至,两人划着小船归来,在亢奋中度过一天的郝广琦,此时,静静地坐在船头,望着日落出神。海子上的黄昏,是仙境的日落。仙人从西方飘来,抛撒最后的金粒,编织人间最美的金纱,抛向整片湖面,一切的一切,都是金纱的世界。郝广琦环抱双膝,眺望天际,金粒飘落,去到天际的云彩间驻足,丝丝缕缕透射出耀眼的金光,湖光山色c大地万物都在呼吸着金色的光息,他的心都被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