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渡美代正准备往外走,井田一然突然从地铺上跳了起来,他从背后抱住边渡美代狠狠地将她在摔倒在地上,并用刚才捆绑杨曼璐的绳子将她的手脚捆扎住。然后解下自己的皮带狠抽她的身体。渡边美代痛得嚎叫起来,连声求饶,井田一然打了大约十多下才停了下来。渡边美代抽泣着,她用手臂支撑着上身坐在地下,急促地喘息着。白晰的皮肤表面高高地鼓起了一条一条的青紫色伤痕。原来整整齐齐的短发被汗水零乱地沾在额头和脸颊上。
杨曼璐目睹了井田一然的疯狂举动。使她意识到在这个人迹罕见的地方井田一然有着近似疯癫的行事规则,她进而怀疑自己先前用不屈不挠行动抵御井田一然积蓄的意志力是否多余。现在不能再象对待正常人一样看待眼前的这个怪物,任何言语和行动上的刺激都会点燃这头怪物体内正在熊熊燃烧的的火焰。杨曼璐只能侧身躺在地下,一双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井田一然看,一声不吭。
然而,杨曼璐的沉默并没有换来井田一然的冷静和怜悯。他殴打完边渡美代后,好象并没有停下手的意思。他又恶狠狠来到杨曼璐身边,并随手从地下捡来一截粗松枝,他蹲在杨曼璐的身边,仔细看了看杨曼璐的伤腿,然后站起身来,把松枝压在杨曼璐伤腿的踝骨上,同时把穿着皮鞋的脚重重地踩上去。杨曼璐痛苦地“哎哟”了一声,井田一然抬起脚一下又一下地跺着,杨曼璐痛苦得连声地惨叫起来。踩了一会,井田一然又在她脚边蹲了下来,他握住了她的脚打量了起来,大概是想看看骨头有没有碎。杨曼璐的脚背高而窄,足趾因为细长显得柔弱无力。井田一然抚摸着杨曼璐已经皮破血流的脚踝,象欣赏油画一样仔细看着这只脚,双手在脚面上来回摩挲着,杨曼璐缩了一了脚。这一下又激怒了井田一然,井田一然又捡起扔在地上的松树枝夹进她的足趾间,直接用手使劲压着。一瞬间杨曼璐脚上的四个脚指笔直地张开大大地伸展在空中,而她侧躺的身体却象是被抽掉了骨头那样瘫软到地上扭摆着,她在狂乱中本能地往回用力抽自己的脚,但她的一切努力都显得是那样的软弱无力,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赶快死去。杨曼璐极其惨烈的表情,终于使井田一然停下了手。
井田一然收拾完了两个女人,可能确实累了,他松开了手,喘息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过了一会,他回过头看了看渡边美代,渡过美代已停止了哭泣,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又扭头望了望杨曼璐,原来一直看着他的杨曼璐赶紧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开了他的目光,并露出了胆怯的神情。
井田一然感觉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开始对渡边美代这场鞭打其实为了震慑杨曼璐。他在对杨曼璐动手时,没有下死手,他也不想让这么美丽的女人存在无法修复的损伤。这不是他的初衷,他的目标就是让杨曼璐屈服,他要征服这个不可一视c对自己始终抱着藐视的中国女人,他要用非凡的手段让她对自己言听计从。
井田一然站起身上,走到渡边美代的身旁,把她扶了起来,并附在她的耳边说着道歉的话。他本来就不是出于本意对渡边美代下此重手,这些道歉话还是有些真情实意的味道。渡边美代只是略微发达了自己的不满,就原谅了井田一然。她趴在井田一然的肩头哭了一会,就扭着刚挨打过的身体去烧水做饭。
杨曼璐简单看呆了,她无法理解这对日本夫妻之间的打打合合,女人对男人服从一切,对男人的一切无理的举动无一丝一毫的反抗,只有服从,服从,再服从。她想,这可能就是日本夫妻之间的生活常态吧。她也听说过,日本夫妻之间,女人对于男人只是一个附属品,女人往往在家相夫教子,靠男人养活,对男人的一切要求都无条件的满足,但是对于这真实地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杨曼璐也真是无语了。
渡边美代做好饭后,用试探的目光看着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