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行踪,而之后他们的行踪对霍宴他们来说,就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易之在心里哀嚎着,忽然耳边就听见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他转头,就看见霍宴硬生生的把一根笔给掰断了。
易之后背发凉。
那可是根钢笔,霍宴现在到底有多愤怒,才能够生生的把钢笔给徒手捏断了?
易之感到了窒息。
这件事情恐怕是不能善了。
以他对霍宴的了解,霍宴现在发这么大的火,要是他手里的不是钢笔,而是他的脖子,霍宴估计也会毫不犹豫的送他一个跟这跟钢笔一样的下场。
余惊未定的看着那根钢笔,总觉得后脑勺发凉。
“宴,宴哥”
有话好好说,自家兄弟,别动手。
霍宴忽然站起来,“去查查监控里的这两个人到底什么来头。”
“那宴哥你要去哪?”
“找人。”
——
清晨,明媚的阳光穿过了树木枝干,透过层层叠叠的叶子,在地上落下了斑驳的光线。
路乔眼皮上正好落下了一片光斑。
她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入目,是立在身边不远处的几根柱子,她揉了揉依旧困倦的眼睛,等视线恢复了清明再去看,才发现原来眼前站着的不是柱子,而是几个人。
个子都挺高的,应该经过了严格的体能训练,短袖之外露出的胳膊,全是结实的肌肉,随时都处在一个紧绷的状态,下面蕴含着的力量可想而知。
路乔心里有不祥的预感。
眼皮一跳,昏迷之前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全部涌了上来。
她记得她本来在医院里,接到了星沉的电话,然后下楼准备把他接上楼,两个人好好的聊一聊。
结果刚见到人,她就被人用迷药捂住了口鼻,晕了过去。
路乔柳眉蹙起。
她现在这是在哪?
眼前立着的几个人又是谁?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身体跟床褥产生了摩擦,难免发出了声音,姜星沉连忙大步过来,“姐姐你醒了?”
原来他刚才就站在窗边,不过是背对着她,三年不见,小少年长高了不少,她竟然都没有发现是他。
路乔眼神和缓了些,原本警惕起来的神经,在看到姜星沉的时候,又放松了下来。
“星沉。”她坐起来,高烧过后的嗓音沙哑,“我们这是在哪?”
语气完全没有三年不见的生疏,一如以往的亲近。
姜星沉的眼神躲闪着,面对路乔现在这样的情景,有些无所适从。
“我们这是在”
他做了亏心事,对着路乔温柔的眼神,怎么也说不出来自己的那些龌龊心思。
他咬牙,低下头说了句,“姐姐,对不起。”
在路乔没有看到的地方,他的眼眶很红。
“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跟我道歉?你做了什么事了?”
路乔对他是对亲弟弟一样的关心。
姜星沉心里又是愧疚,又是黯然。
她只把他当弟弟,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个真正的男人看过。
心尖有蚂蚁在啃噬着,他想起了那个男人的话,狠心咬牙,“没什么。”
然后他就是一阵的沉默,正好门开了,一个让路乔觉得特别眼熟的男人进来,看了她一眼,“路小姐醒了?那就请下楼吧,我们boss在楼下等你。”
谁?
刚醒来的那股异样感觉,现在就又重新泛了上来。
她看着姜星沉,目露疑惑之色。
姜星沉知道她的疑惑,但是他命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