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波赶波,浪叠浪,潮水就会奔腾咆哮,排山倒海般地呼啸而来。
其次便是人借水势,水借人势;人助水势,水助人势,臻至圆满,一掌岀,九浪叠,其威力无比。
“能真正掌握的,就是在柳家也不多见,没想到你竟然推演出了最后一式,倒是我小看了”她突然说到。
“是嘛!”
被别人表扬,有点不好意思,习惯性地挠着后脑勺。
“你,脸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她突然盯着我,我急忙躲闪她的目光。
下意识的用手摸着脸上的疤,
“很难看吧!”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想到了燕国,父皇我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还行吧,想修复吗?想变得更帅吗?”她声音娇媚,一边还冲我眨眨眼睛,似乎有点诱惑的意思。
“啊!”我有点惊讶。
这还能修复,不是后来都成疤了吗?还是永久型的,会伴着每个人一生的。
可下意识的还是点了点头。
眨眼间,她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慢慢靠拢我,“你,想干嘛?”我咽了一口唾沫。
“囔,这个给你,”她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个瓶子。
“这什么啊!”
“哎,问那么多干嘛!来,听话,乖乖闭上眼睛”。
料想她不会害我吧!
我就按照她的要求做了。其实心里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毕竟,这是自燕国覆灭以来,第一次,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了别人。
她蘸了一点瓶中的药水,慢慢在我的脸上涂抹,她的手指很柔软,且富有弹性
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还是选择信赖她,那种感觉,就好像来自母亲的那种疼爱,自我记事以来,都是父皇的影子。可是始终没有见过母后,每次看到别人都能叫一声“娘亲”,我感觉那就是一种奢望。
不知不觉中,眼泪从我的眼眶流了下来。
她的手指停了一下,我不知道的是,她的眼帘也弥漫着淡淡的水雾,眼中满是柔和。
我能感觉到,她替我拭去了眼角的泪珠,此时,我的心中犹如五味杂陈,真的好想这一刻就此定格住。
不一会儿,她便涂抹完毕了,我想睁开眼睛。
“先别睁眼”她的声音多了一丝温柔。
“哦!”我就这样闭着双眼。
这时,我感觉脸上涂抹药水的部分,有一丝灼热感,然后又感觉非常冰冷,过了一会儿,那里突然奇痒难耐,感觉像是有小虫子在上面撕咬。
我忍不住了,就想用手去挠。
这时,一双柔软的小手抓住了我的手,我一时间懵住了。好像忘了一切,任由她抓住我的手,内心却是那么宁静,一股从所未有的安全感袭上心头。
“你,母亲是不是过世了?”她柔声地问道。
“嗯!”
好久,不,应该是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安慰过我。
“想她了,”
我害怕自己不争气地哭出来,就点点头,泪珠又在眼眶打转了。
“好孩子啊!你叫燕行歌吧!”
我的身体有点颤抖,想挣脱她的手。我的身份暴露了,怎么回事?突然,我想到了,可能是我脸上的疤痕修复了。可是,她怎么会认识我?我现在非常恐慌,脑子里乱糟糟的,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时,她将我的手抓的更紧了,
“苦命的孩子啊!”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一下子,我的心化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内心的委屈一下子释放出来了,没有人知道我内心的酸楚,这十八年来,我都是一个人,诺大的燕国,却没有我哭诉的人。
“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