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年之前的事情,也就没有追究了,更何况要怎么追究,人都已经去了。
阮疏继续道,心情异常的平静,可能是终于说出来了:“我给了钱,五万块不多不少,足够她活过一阵子,她也把我放走了。可是没想到,过了不久又重新出了这个招,我是学聪明了,但是她更残忍了,站在天台上,如果我不给钱,她就跳楼,说什么遗书都准备好了,只要她跳下去,凶手就是我。”
阮疏说着,声音有些颤抖了,路菲儿赶忙安慰道,拍了拍她的背:“阮阮别怕,一切都过去了,现在我们不都是好好地吗?”
“后来我又给了她一笔钱,是一次性的,二十万。她果然没有再来找我了,可是不久之后,就传来她堕胎的消息,我本来以为她会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养胎,可是谁知道,那是一个小生命,说没就没了。”
故事就是这样,之后她们之间也没了焦急,阮疏觉得这一辈子的罪孽,就在于自己太过好心,明明是不相干的事情,怎么都扯到了她的头上。
“你太心软了,可是这件事情和这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多想了,今晚和我睡,省的失眠。”路菲儿安慰道,这种关于记忆的东西最喜欢蛊惑人心了,明明没有什么干系的一些事情,因为参与者一样,就可能产生联系。
这也是心理学的一面,阮疏就是局中人。
“我知道了,菲儿最好了。”阮疏笑着说道,或许是她想多了吧,总觉得怪怪的,这件事情现在是第一次拿出来和别人说,之前也算是守口如瓶了。她不会说,是她的原则。
路菲儿倒是觉得有点奇怪,心里还在怀疑张茜,这个阴魂不散的人,还真是哪里都能见到,包括这件事情,虽然没什么太大的联系,但是有了张茜,路菲儿总觉得幺蛾子会多出一倍来。
在前面开车的邵安,一言未发,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一样,那神情有几分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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