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无奈,筹集之事只能作罢。他说:“九先生恩泽昆吾,若是能将这份恩泽惠及其他各丘”
覃伯风打断了老村长的话:“九先生只是昆吾的先生,其他丘的事务不便插手,若论先生中的资历,他排在最末,此话老丈莫要再提了。”
老村长有些不甘:“以圣贤杨家的名义也不行吗?”
覃伯风叹了口气:“现在的先生,有几人心中还有圣父?”
老村长也跟着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回到房间,何亚非迫不及待地把今天换的种子倒出来点数,数了两便才罢手。见到覃伯风看着他,嘿嘿一笑,“三百二十颗一纹带点银种,就是三百二十盘美味啊,泰哥的主意真不错,人情也送了,带点纹种也到手了。”
覃伯风说:“亚非休得胡说,久丞是真心为民办事。你那菜肴,虽是素食,但件件精品,每件便是收上两枚一纹银种,十个能量点作为报酬,也是值得的。你白做了苦力,反倒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
何亚非不以为然地说:“反正我这种魂来得也快,没费啥力。做菜这事我喜欢,白给做也没事。”
覃伯风一愣,然后向何亚非抱拳一拜。何亚非说:“大叔你干嘛拜我?”
覃伯风说:“你让我对赤子之心又有了一层体悟,当得一拜。”
何亚非说:“大叔你啥都好,就是太迂腐,好多繁文缛节。”
覃伯风浑身一震,陷入长考。
第二天一早,刚巴种了一辆画线小车,绕着村子用白色粉末画了一个大圈,何亚非跟在身后用皮尺丈量,覃伯风种魂。
原本覃伯风是想让何亚非种魂的,但何亚非坚持说泰哥让他低调,不能太出风头,否则过早被人盯上,对他不利。覃伯风一想,的确是自己思量不周了,甚至有点后悔昨天让何亚非当众种魂茶叶。不说二话,盘腿而坐,眉心印记亮起。覃伯风的眉心印记似乎是一把三叉戟,又似乎是一把三齿饭叉。
围墙生长的时候,全村人都出来了,看着一块块板材沿着画好的白圈从土中破土而出,和前面的板材严丝合缝地扣在一起,众人啧啧称奇,却被老村长喝止了。老村长双手上举,双腿跪地,向着北方拜下。村民们走到村长的身后,纷纷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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