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厄特森先生又默默地向前走了一段,显然他陷入了沉思。最后,他问道:“你能肯定他是拿钥匙打开的门吗?”
“你这个问题—”恩菲尔德惊愕得无言以对。
“是的,我知道,”厄特森先生说,“我十分清楚你一定认为我这个问题很奇怪。事实上,我之所以不问你另一个人的名字,是因为我已经知道了。理查德,你刚刚所讲的故事事关重大,如果在哪个细节上说得不太准确,你最好及时予以纠正。”
“你完全可以向我提出正式的警告。”恩菲尔德先生微微有些动气,“告诉你,我精确得像个迂腐的学者,半点儿不含糊,那个家伙千真万确有一把钥匙,而且他现在还带在身上。我看见他使用这把钥匙,离今天还不到一个星期。”
厄特森先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话。于是年轻的恩菲尔德又立刻接着说:“这于我而言是一个新的教训,凡事都不要说得太多。我为自己感到羞愧。不如我们约定:今后谁都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了。”
“我十分赞成。”律师说,“理查德,就这么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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