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眉头,接着又看到了我,脸上的表情似乎放松了一些。但是这种放松状态也就持续了几秒钟,他就立刻脸色大变,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嘴里大声叫道:“‘黑狗’在哪里?”
“这里可没什么‘黑狗’,除了你背上的那一条3。”利夫西医生说,“你一直酗酒,所以导致现在中风。在这之前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刚刚,我违背自己的意愿,把你从坟墓里拖了出来。现在,彭斯先生—”
“我不是彭斯。”他打断了医生的话。
“这些跟我无关,我可不管这些。”医生说,“彭斯是我知道的一个海盗的名字,为方便起见,我就用它来称呼你。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虽然一杯酒不会要了你的命,但是你只要喝了第一杯,就会第二杯c第三杯不断地喝下去。我以我的性命做赌注,你如果恶习不改,迟早会因此送命的,明白吗?因此送命,就如同《圣经》上所说,回到你来时的地方。现在,使劲儿站起来,我扶你到床上去,仅此一回,下不为例。”
我和利夫西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船长弄到楼上房间的床上。他一躺到床上,脑袋就像失去了支撑似的一下子耷拉在枕头上,仿佛已经失去了知觉。
“我再一次提醒你,”医生说,“记住,朗姆酒对你而言即意味着死亡。好了,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然后,医生便拉着我的胳膊一起去看我的父亲。
“不用担心,”医生将门关上后轻声对我说道,“我给他放了很多血,足以让他老老实实待上一阵子。他在那儿躺上一个星期,对他对你都是好事一桩。如果他再一次中风的话,就肯定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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