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匹骏马和一辆马车组成的队伍正前往城门口。
车上的狄安娜丝伤情未愈,经不起剧烈的颠簸,赶车的呲牙将速度放慢,其他人也以相同速度伴行。
“杰西卡,你等下要使用历害的法术轰开城门吗?”
“我听德维克的。”
杰西卡坐在德维克身后,紧紧抱着前者的腰身,扭过头回答谢尔特。
“你居然是这么厉害的法师,明明是个小不点,真是人不可貌相。”
阿托斯不怀疑杰西卡的本事,宅邸门前他看的清清楚楚,一个活人在转眼间就被冻在大冰块里。谢尔特偏过头对阿托斯说:
“你说话可得小心,杰西卡会一种世界上最可怕的法术,专门用来折磨人,我很怀疑有没有谁能扛得住。”
“哦?难道是法师专门开发出来,用于审讯敌人的禁术?”
“不仅仅是审讯,根本就是酷刑。”
“谢尔特你见过?”
“应该这么说,我被她折磨过,幸运的是我活了下来。”
谢尔特故意用严肃又悲凉的语气,像是在娓娓道来。
阿托斯拍了一下胸前瑞托的手,不耐烦的说:
“能不能换成搂腰?我没穿护甲,感觉很奇怪,而且你的手臂挡在我的胳肢窝,不舒服。谢尔特,你俩是同伴,杰西卡为什么要折磨你?”
不等谢尔特调侃,杰西卡平静的说了一句:
“ke sneeze(喷嚏术)。”
“啊,阿嚏!”
谢尔特立刻打起喷嚏,一个接一个,根本停不下来。
“原来酷刑就是打喷嚏呀!嘿嘿,魔法真是太奇妙了,各种想不到的用处!”
赶车的呲牙笑得很开心,他不知从哪找到块布,当做面巾把可怖的嘴给遮住了。
“哈哈哈,谢尔特你真蠢,人生在世,有两种人不能得罪,一种是法师,另一种就是女人。你倒好,占了!”
阿托斯也被逗乐,暂时忘却被软禁的郁闷。
谢尔特不停打喷嚏,已经面红耳赤,呼吸困难,艾尔娜只好再次为他求情。
“杰茜,别闹了,大家还没安出城呢。我的脖子后面都是他的口水,快停下吧。”
“对,阿嚏!不起艾啊,阿嚏丽”
杰西卡回头看了眼快从马上跌落的谢尔特,嘻嘻笑着,终止了法术。
“我要死了”
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后,谢尔特软的像面团,整个人趴在艾尔娜的背上。
远处有火把的光芒,队伍赶紧停下,那是城门的方向。
“阿托斯,城门处值勤的夜间守卫有多少?”
德维克问。
“平时有12个人,现在嘛,哼,我的指挥权都被斯塔森接管了,会不会增派人手可不好说。”
“城门主体是木制的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铁木的,当初从精灵手里买来的时候可花了不少钱。”
一听是铁木材质的城门,德维克扭头问身后的杰西卡:
“那玩意儿跟铁块一样硬,有问题吗?”
“再硬也还是木头吧?是木头就没问题。动手的话还要再靠近点,先放我下马。”
“等一下,我怎么觉得城门口的卫兵怪怪的。”
瑞托越过阿托斯的肩膀,发觉守城士兵的状态有异样。然而其他人在黑夜中的视力不如瑞托,纷纷表示无法看清。
“你们等着,我凑近点瞧瞧。可千万别是陷阱啊!”
瑞托拽着阿托斯的睡袍,慢慢下马,后者一脸心疼丝质的袍子。下马后瑞托迅速躲在建筑旁的漆黑阴影中,向城门靠近,身形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过了一会,瑞托跑了回来。
“我就说今天幸运的让人不敢相信,城门口的守卫都睡着了!靠着墙根坐着呢!咱们过去直接开门就行!”
“太蹊跷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