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疲累。我设宴招呼二位,尽地主之谊。你们歇息一晚,明日再取物。”
“好”夫妻二人应声答道。
只是这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让唐柔实在不舒服。
晚宴过后,两人就早早回到了住处。
唐柔看向天空,月亮只见得分毫。
这时一个黑影从窗口一闪而过。唐柔一惊,马上追赶出去。李如风也紧随其后。
见后面有人过来,那黑影变得越来越快。纵是唐门内以步法见长的唐柔全力也追不上他。黑影脚尖轻点几步,忽的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唐柔的视线。
无功而返的唐柔和李如风回到了房中。
两人心中都有了疑问。这是何人?
“怎么,你还在担心有什么状况?”正在椅子上静坐的李如风过来问道。
唐柔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说:“大概是我多虑了吧!”
“好了,早点歇息吧!”
唐柔来到床边,在她准备铺床时,床下却突然掉落出一物。
是的,一本书,一本沾染血迹的书。一本被人撕开的书。在书跟前是一把刀。死寂,是唐柔第一次看见这刀脑海中出现的词语。它无声无息,但又比什么都可怕。它的身上全然没有了一丝丝光泽。黑——只有黑。
任何人看了它只会失魂,只会绝望。这是象征着死亡的刀。
唐柔还顾不得惊叹。门外的动静就已经把她对丈夫的话掩盖。
“快开门!”门外的人粗鲁的拍打着木门。外面的人并不在少数。
李如风打开了门,登时一把短刀就迎面而来。他急忙一个躲闪。那刀势头仍不减。看样子杀意已决,不死不休。拿刀的是位身强力壮的汉子。正是慕容霸的独子慕容鸣。
慕容鸣双眼通红似癫狂般。全然没有了招式。只乱劈乱砍。
李如风虽拿剑来挡,奈何对方势大力沉,杀心太重。也渐渐招架不住。唐柔见势不妙急忙射出三枚银针。
“咻咻咻”直接刺入了慕容鸣的穴道。只一下,他就瘫软在地。
“无耻小人,尽会使些卑劣手段。”在地上缓缓爬起的慕容鸣骂道。
李如风和唐柔对眼前发生的一幕感到莫名其妙。
急忙问道:“慕容兄,这是何故?为何你像见了仇人般无故攻击我们?”
“何必装作不知道,你二人贪我家刀谱杀害我爹。枉我爹敬你们为座上宾,不曾想你二人如此狼子野心。简直畜牲不如!”
“嗡”的一声,李如风二人脑袋仿佛就要炸裂般。这个消息将他们逼到了墙角。
唐柔欲还反问:“你有何证据说是我二人杀死令父?”
“还想抵赖,叫丫鬟上来。”慕容鸣吩咐下人。
马上,就有一个年轻的丫鬟来到众人面前。
慕容鸣立刻开口:“你把当时的情况再说一遍!”
丫鬟看起来收到了不小的惊吓,结结巴巴的道:“方才我去家主房间送宵夜,谁知到门口时家主突然发出惨叫。我看见那人打了家主一掌。正是今日参加宴会的两人中的一个。我推门惊动了他。不知他拿了什么东西就从窗口飞出。我进去发现家主已经没了气息。”
“你再看看是他吗?”慕容鸣斥声问道。
“是,是他。”丫鬟连看都不看就毅然发了声。
慕容鸣走到床头,拿起那本书和刀。冷冷的看了李如风二人一眼。
怒道:“你们还如何狡辩?”
李如风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了。心头只叹人心不古。
江湖从来不缺少这样的戏码。因为他们是人,因为他们都有欲。欲望驱使着人心。在种种欲望面前,人心变得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