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泽挂了电话,脸色有些苍白的从楼梯下面走了上来,一抬头,就看见吕口口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根烂拖把,眼巴巴的望着他,任泽想了想他在地下室里见到的那些,眉头紧锁,伸手就将人给推了出去。
“怎么了?”
“少儿不宜。”
少儿不宜!?
吕口口惊诧的挑了挑眉,睁大了眼睛,脚虽然在往外走,心早就飘到了下面。
究竟是哪方面的少儿不宜。
只是后来,等局的警察来了之后,就见着大部队人马去了地下室,当她乖乖的蹲在门口,见着一个年轻的警察出来吐过三次以后,突然就不那么好奇了。
而任泽的脸那个黑,比刚刚他们过来时,在车上的那种程度还要黑上一个程度,吕口口便知,地下室里的那些,绝对惊世骇俗。
要说十多分钟前,任泽小心翼翼的从后门走入室内,仔细的的打量了一番,并未找到什么可疑之处,就在他准备退出来的时候,经过一个落锁的房门时,停下了脚步,这房门虽是上了锁,只是锁却是松松垮垮的挂在锁栓上,并未锁实。
任泽心中疑惑,轻轻的推开门,就见到一个楼梯一直延伸到黑暗的地底,因为太黑,竟是有些看不到尽头,只见他双手端着枪,摸出随身带着的小电筒,神情凝重,未作片刻停留的沿着眼前阴暗的楼梯走了下去。
楼梯不长,只是太黑没有光,不消片刻他就到达了楼梯的底部,他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道门,竟也是半掩着。
任泽握枪的手不觉又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后,动作敏捷的打开门,飞身闪了进去。敏锐的感知告诉他,并没有什么危险后,这才稍事放松了一些,当他找到开关打开灯,一盏昏暗的白炽灯被点亮。
任泽这才看清,黑黢黢地下室里的陈设。
极其杂乱,坏掉的桌椅板凳,用旧的修理器具,凌乱的被丢弃在这里,和上面那些整齐的陈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样两种不同的摆放方式,倒是令任泽心生疑惑。
要说,无论是上面的那些摆设,还是从张秀花得知的张辉的那些生活习惯,都可以看得出,他是一个生活非常严谨,甚是有些强迫症的人,但这里的摆着,怎么看都觉得和他的性格特征不太相符。
任泽遵循着自己的感觉,又仔细的环顾了一圈,终于在这一室的凌乱中找出一丝违和感来。
只见他缓步行至一张旧式大衣柜前,细细的打量起来,衣柜看着很旧,但和旁边那些落满灰尘的杂物比起来,倒是格外的干净。任泽紧紧的盯着衣柜,放慢脚步逐渐逼近。
深呼一口气后,迅速的伸手拉开了衣柜的门,有些意外,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一丝惊诧从他的心头闪过,紧接着他本能的就抬起手敲了敲里面的木板,也未发现什么异常,就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的时候,低下头,就见到地上有一些很细微的挪动痕迹。
他将手中的枪又别回腰间,抬手轻而易举的就挪开了这个衣柜,一扇门赫赫然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心中的感觉被证实,他手里的动作却没了刚刚那般急迫,思忖了片刻,只见他沉稳的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血腥恶臭味扑鼻而来。
任泽被刺激的眉头一皱,抬起手来掩了烟鼻口,打开手电走了进去。
即使他当警察有些年头,自认为心理素质还算过关,可当他见到那些失踪少女的遗骸时,也是难受的几欲呕吐出来。
他只是简单的看了看,便有些受不了,更难想象这一切都是张辉所为,实在是变态到令人心惊。此刻,他手上的工具不全,也不想破坏现场,黑着脸,边打电话边往外走,到了楼梯口,见到吕口口后,连忙将人给推了出去。
后来两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