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过的痕迹,证明生过一个孩子 。”
景佑寒的表情此时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他极致震惊着,又极致阴冷,“这个孩子,什么时候生的”
“这个很难确定,但从伤口愈合的情况来看,至少两年以上。”
两年以上
他们分开了三年,那个孩子有没有可能是他的
拳头,在袖下紧紧握了起来。
方沁语醒来时,已经日落西山,她有些恍惚,动了动手,看到手背上打着点滴。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才看清,这里是医院。外头来来往往的护士,还有病人。
“醒了”窗口边,传来声音。
她扭头,看到了景佑寒。他正倚在窗边抽烟,指头夹烟的姿势让他整个人显得沉冷而神秘,高不可攀。
她眨了眨眼,头脑还不够清醒,所以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孩子是谁的在哪儿”他走过来,半倾身,问。
方沁语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孩子。”
景佑寒毫无预期地掀起她的衣,她紧张得要退却,要尖叫,他早已用另一只手压住她的锁骨位置,掀衣的长指落在她腹部那条长长的妊娠线上。
“医生说你至少两年前有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现在在哪儿”
他这话惊得她面无血色,连唇都颤抖了起来。
“孩子”
那是如噩梦一般的回忆。她摇头,“我不知道”
景佑寒突然一紧手,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说”
他的眼睛泛着红,极致愤怒,简直要杀人,“那个孩子是我的,对不对,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方沁语的眼睛也红了起来,就算过去了这么久,对她来说,依然是噩梦。她颤着唇想要说些什么,最终看到了门外梁雨悠的身影。原来,他们是一起来的。
他和梁雨悠已经订婚,不久之后就要结婚了,自己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最后只能闭了眼,“没了。”
“没了”景佑寒几乎要杀人,“你竟然敢把他打掉”
“我”没有两个字硬是没有吐出来。孩子不在了,无论是她打掉的,还是没保住,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用力咬住唇瓣,不为自己辩解。她清楚地知道,到了这种时候再辩解已经毫无意义。
而外头,梁雨悠几乎绊倒。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急匆匆赶来,听到的竟是这样的消息。她今天找了景佑寒一天,最后才从景佑寒助理嘴中得知,他在医院里。
他身体好好的突然去了医院,她慌得不行,这才跑来医院。只是,生病的并不是他,而且,还让她撞到了这个消息。
屋里,方沁语几乎被景佑寒掐死。梁雨悠这才醒悟过来,慌忙跑过去,用力拉他的手,“佑寒,不要这样,求你,再掐下去要出人命了,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最后抱着景佑寒的腰哭了起来。
景佑寒并没有听到梁雨悠的哭声,甚至连她来了他都不曾注意到,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方沁语身上。方沁语被他掐得连气都出不来,脸都紫了,却硬是一声饶都不求,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仿佛一心奔死。他的心突然抽紧,一下子松了手。
突兀地涌出空气,方沁语捂着胸口拼命地咳嗽了起来,几乎要把肺咳破,梁雨悠扑进景佑寒怀里,将他搂住,“快吓死我了,佑寒,你是想把我吓死吗”
景佑寒的指轻轻落在梁雨悠身上,此时才慢慢醒转过来。他抚着梁雨悠的长发,眼波由锐利变得柔软,“对不起,吓坏你了。”
方沁语虽然在咳嗽,却没有忽略两人的互动,他们这么恩爱,自己幸好什么也没说。只是,提到孩子,心里又难免悲伤,天知道,她有多么希望保住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