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教育他,做错事就要承担责任。”
“可是,他做错了吗?”对于江泰,她失望极了,“您查了吗?”
“他亲口承认的,还用查吗?”
“他为什么会承认?您又去理过这背后的原因吗?您怕是事后连那个女孩的家都没有去过吧,所以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孩本就跟景佑寒是男女朋友关系,她是心甘情愿跟景佑寒好的。”
“若是心甘情愿,人家又怎么会告他?”
“这就是江先生您要查的啊。既然人家是心甘情愿的,又为什么要去告他强J呢?景佑寒是您的儿子,他被告强J了,您不该查到底,就算您儿子错了也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看您儿子错在哪儿了吗?”
“这……”
他当时只觉得愤怒,丢脸,不曾想过这么多。方沁语今天一提醒,方才觉得,自己当时确时没有做到位。
“还有,他回到江家后,您关心过他多少?您可能会管他的学习,但您管过他的生活吗?他跟您的新妻子,小儿子能合得来吗?他们都是怎么想他,怎么对待他的,您知道吗?”
“他们对他一直很好啊。”这一点,江泰很确定。
“那是表面,背后呢?您的儿子十七年才回家,您不该再细致一些吗?”
“这……他有发生什么吗?”
“当然发生了,至于是什么,我觉得,还是江老先生您亲自去查的好。您心里一定觉得昨天景佑寒很不给您面子吧,可您又何曾给过他面子?这些事统统不算,他跟着母亲孤苦无依地生活了十七年,您却不闻不问,他们就算来到了您所在的城市,您也避而不见,这是一个父亲,一个丈夫该有的行为吗?”
“我没有对他们避而不见,我直到他的母亲去世才知道他在这里。”江泰觉得很冤。
“是吗?可据我所知,您的妻子和小儿子可是常去见他母亲啊。”
“这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她心里早就存着对江泰的不满,恨不能都吐了出来。景佑寒每受的一份伤害,都让她特别难受。
江泰像被人打过几棒子般,离开时整个人都蔫了。看着他越发苍老的后背,方沁语只能摇头叹息,这一切的错,都是他自己酿下的啊。
“江总。”看到江泰走下来,助理忙过来扶。江泰摆了摆手,“当年的事,帮我再去查一查,我……一定要查清楚。”
助理在三天后找到了江泰,“当年的事情,都查清楚了……”
方沁语才从楼上下来,就看到了程恩思。她一反平日的优雅,头发零乱,脸色发白,看到她就冲了过来,“景佑寒呢?我要找景佑寒!”她眼孔爆裂,完全要杀人的样子。
方沁语吓得不轻,却又本能地想要保护景佑寒,“你找他做什么?”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江太太,你是不是疯了!”听到这话,她气得抬高了音量。程恩思突然转过脸来看她,眼睛扎了刺一般,下一刻,她冲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方沁语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没反应过来,脖子就这么被她掐住。
“走,带我去找景佑寒,否则我掐死你!”
方沁语被掐得几乎透不出气来。
“放手!”背后,传来断喝。是景佑寒,他刚好从车上下来,看到这一幕。
程恩思虽然疯狂,但还是被景佑寒的气势吓到,松了手。方沁语咳嗽着扑回了景佑寒的怀抱。
“你找我什么事?”景佑寒冷脸问。
程恩思眼泪横流,“都是你在搞鬼对不对,是你要你父亲跟我离婚的,对不对!景佑寒,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竟然干出这种事来。”
景佑寒的眉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