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求救。
她看向江榆灏,“结婚是大事,总不能偷偷摸摸吧,至少也要通知我的好朋友一声,把手机给我吧,我给凌若寒打电话知会一下。”
江榆灏偏了头,一封怀疑的表情。
“你可以看着我打,我保证只打给凌若寒。”她表态。
江榆灏这才抽出她的手机递过来。方沁语迅速按下一串号码,“若寒,今晚有空吗?我和江榆灏办结婚证,这会儿民政局的人都来了,在他的新别墅。晚上过来一起庆祝吧。”她报了个地址。
江榆灏伸手欲要把手机拿回去,方沁语率先将手机放进了包包里,“民政局的人都在这儿了,你还怕什么。”
江榆灏这才缩回手去。
方沁语握着两只手,才能掩盖住那份心焦。她并没有拨凌若寒的号码,而是打了景佑寒的电话。在这种情况下,或许能救她的只有景佑寒了。只是她并不能保证景佑寒是否会来。
工作人员很快把结婚和离婚的材料准备好,江榆灏推了过来,“签字吧。”
方沁语艰难地握住笔,几乎要哭起来。她想退缩,江榆灏似早有所觉,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指,强行把她的手压下去签名。
“这是在做什么?”外头,忽然响起了声音。方沁语一扭头,看到景佑寒走进来,眼泪哗一下子滚了出来。而江榆灏也变了一张脸,“你是怎么进来的?”
外头可是排了保镖的。
景佑寒拍了拍手掌,“你那几个保镖太逊了,我才抬手就打扒下了。”
江榆灏气得要杀人,“这是我的地盘,你莫名其妙地闯进来我是要报警的,难道还想让父亲看到你不成器的样子吗?”
景佑寒仿佛没听到,径直走到桌前,低头朝那些资料看过去,“离婚?我本人都没来,我想知道,这个婚怎么个离法。”
他的目光锐利地射向工作人员,工作人员立刻心虚地压下了脑袋,“是……女主要求离婚的?”
“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只要一方要求离婚就能办离婚证了。”他嘴里说着,走到方沁语面前,“是你要求要离婚的?”
“我没有!”
方沁语摇头,迅速站起来跑到他身后。他满意地勾唇,“听到了吗?我的妻子表示说没有要求过离婚。请问,这婚还要离吗?”
“这……”工作人员只能求救般看向江榆灏。江榆灏早已气得脸青鼻子肿,“景佑寒,你确定要跟我斗吗?我可告诉你,我不怕你,我轻易就能把你打趴下!”
他当然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意欺负景佑寒,这么说也不过是气上了头,想找句话发泄一下罢了。
景佑寒勾了勾唇,“再好不过!”他伸手握住方沁语的手,“我们走吧。”
“好。”方沁语快步跟上,恨不能飞出这座别墅。背后,江榆灏捏紧了拳头,银牙咬碎,却硬是什么也做不了!
“谢谢你啊。”到了外头,方沁语才道。如果不是他来得及时,今天不知道会发展到什么程度。
景佑寒只扯了扯唇角,没有说话。他把方沁语让在副驾驶位,车子朝前急驰。
这是两人吵架后头一次相见,方沁语的情绪复杂,不知道怎么打破尴尬,而景佑寒似乎在思考什么,也不曾主动说话,一路都在沉默中度过。
到分岔路口时,方沁语不得不出声,“我去工作室。”
景佑寒把她放在了工作室门口,“江榆灏那儿你不用担心,像结婚这种蠢事他不敢做第二次的,另外,这个周末陪我回江家一趟。”
“有事吗?”平常没有大事,景佑寒是不会回江家的。
“江泰过大寿。”他没有称呼江泰为父亲。
“哦。”方沁语点头,想必自己上次的话江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