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去推那扇门。衣服果然挂在门口,景佑寒不知所踪。她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湿着头发走出来,寻了一圈都没看到景佑寒的影子。她不由得走到书房门口,对着里面望啊望。
书房并没有关紧,开了一条缝,早在方沁语在门口张望时,景佑寒就看到了。他见她久久不推门,只好站起来,一把拉开了门。
脸脸相对,这般突然,方沁语再次被吓到,缩了一下,“你……你……你……”她根本找不到话来说,只能支支吾吾。
景佑寒好心情地笑,“你这是来邀请我同眠吗?”他刻意往她身上看,意味深长。
方沁语再次发窘,“我才没有!”她转身跳到床上,拉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起来。
低沉的笑声还是透过被子传入她的耳膜,今晚的景佑寒,似乎心情特别好啊。
原本只是想在被子里遮遮羞,没想到方沁语竟这么睡了过去。景佑寒在里头工作一阵子,走出来时看到被子还是蒙着的,不得不走过来,为她拉开。
里头的人儿半匍匐着,像只小鼠,头发凌乱地披在肩头,因为没干,把衣服都浸湿了。她却毫无所觉,睡得香甜,唇瓣微微勾起,粉粉嫩嫩,惹人亲近。
他微微含首,探向她的唇角,在上面轻轻沾了沾。她不满意地拧起了眉头,却没有醒来,继续翻个身睡过去。这么睡下去,明早铁定感冒。景佑寒探一口气,取来吹风机,特意调最小风,给她吹头发。
她并不是很配合,他不得不爬上床将她搂在怀里,这回她安份了。景佑寒伸手握住她的发丝,轻轻吹了起来。
美丽的女孩,静谧的夜,很容易惹人犯罪,更何况佳人在怀。吹完头发,他的身体已经又硬又烫。只是,低头看到怀里人儿睡得正香甜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能惊醒梦中人啊。
不过,他并不想放开,就这么抱着,仿佛抱住了全世界,活了近三十年,他的心从来没有如此安定过。他压下脸,把自己的脸贴在了方沁语的发顶。
方沁语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特别安全,特别温暖,她把头往景佑寒怀里蹭了蹭,半醒半梦中,好像回到了童年。那时候养兄还没有离开,她和他窝在奶奶怀里,一个一边,好不幸福。
梦里,她绽开了笑容。
不过,这怀抱好像比***要宽,更厚实,更温暖。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最先看到的是有别于奶奶布褂子的精致钮扣,而后看到了从钮扣里透出来的结实的胸部肌肉,这分明属于年轻男人的肌体。她猛抬眼,看到了男人的喉结,还有敞开的衣领里更多的皮肤!
这……
她吓得一个反身退出去,叭一下子跌到了床下。
景佑寒睡得迷迷糊糊,被这响动惊醒,看到的是床下疼得直咧嘴的方沁语。方沁语平常挺注意形象的,此时却全然没有了那份从容,龇牙咧嘴的样子,像个小女孩。
看到景佑寒睁了眼,她更是窘得无地自容,脸红了个通透。以为景佑寒会笑她,他只是朝她伸过手来,是要拉她的架式。
被他拉上去继续同睡一床?方沁语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她真没有这个胆子跟他在清醒的时候相偎在同一张床上。
景佑寒等得不耐烦,索性握住她的臂微微压下身子,顺势将她抱上了床。方沁语这会儿更窘了,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一动不敢动。
看着她小女人的一面,景佑寒的心情特别地好,“打算在我怀里呆一天了?”
他这话把她惊醒,方沁语像火烧着了似地往外又要去,差点再次跌倒。景佑寒不得不捞她一把,“毛毛燥燥。”他嘴里训着,唇角却勾得分外深。
早上那段插曲让方沁语始终不能心无杂念地与景佑寒处在一起,她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