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和他妈妈就不会四处流落。他恨我,觉得我霸占了你,他伤榆灏其实是在跟我叫板,在报复我。是我对不起他妈妈,但与榆灏无关啊。”
“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他母亲自己……咎由自取。”提到景佑寒的母亲,江泰的面孔一沉,“若不是她不讲妇道,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又怎么会让流落那么久?”
江泰当年因为生意关系和程恩思有所来往,程恩思看上了他,一心想要得到他,但他却因为家里有妻儿而拒绝了她。
程恩思不死心,在一次聚会中设计了他,和他发生了关系。她当时表示自己不会计较,让他当成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江泰虽然内疚,但想到家里有妻儿还是妥协,但出于补偿,还是给她钱。
程恩思拒绝了。
程恩思家里并不缺钱,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她从那次后就淡出了江泰的视线,却还有意无意地让人帮江泰,并且让他知道是自己背后出的力。
等到江泰再见到程恩思时,她已经大腹便便。程恩思没有结婚,哪来的孩子?江泰震惊不已,问她,她假说与他无关,却又巧妙地让他发现了亲子鉴定的单子。
江泰当时就陷入了两难境地,竟一度打算带走孩子,让程恩思日后嫁给他人。程恩思知道,只要景佑寒的母亲一天还在,自己就一天没有希望跟江泰在一起。她不甘心,为了得到江泰她连孩子都生了,怎么可以就此失败?
她派人找到了景母,把她和孩子都带走,并且让周围的人说景母的坏话,假言她是跟别人私奔离开的。江泰伤心不已,但却因为找不到景母,最终连景佑寒也没有要回来。
景母的绝情让他彻底死了心,后来程恩思达成所愿,跟他结婚。好在景母没有和江泰拿结婚证,才得已让她变成原配。直到成为了江太太,她才让人把景佑寒母子放了,并且劝江泰离开,到别处另起炉灶。
江泰心灰意冷,变卖了原来的公司,和程恩思一起搬到海宁市。在这里建立了江氏。
再见景佑寒时,他已经十七岁,是听人说江泰到了这边,特意过来找他的。那时,景母已经自杀,所以关于她跟人私奔的事无从考证,但在江泰心里却结成了疤,成了一辈子的痛。
“佑寒却不是这么想的,他那时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他到来,你却另外成了家,他当然会恨我,怪我破坏了他妈妈和你的感情。”程恩思恕恕叨叨,无非是想拿景母的谣言激怒江泰。
“他怪我我不怪他,但他也不该……榆灏有什么错?那些误会,解开不就是了?他只要稍稍肯相信自己的弟弟,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这话,又把景佑寒变成了个极度不讲理的人。
“不用说了,这件事我会处理!”江泰阻止了她。虽然他没有明说会怎么处理,但看他的脸色,程恩思就知道,一定有景佑寒好受的。敢动她的儿子,绝对不得好死!
“爸,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别再追究了。佑寒也是您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若是惩罚他,自己会心疼的。”江榆灏再次“好心”地劝说江泰,真正目的是提醒江泰,不要心软。
果然,江泰黑了半边脸,“我跟他讲手心手背,他能跟我讲?这种混蛋,就该狠狠教训!”
说完,他走过来安慰了江榆灏几句,又问了些情况,直到确定江榆灏的腿不会留下后遗症才走出去。
他一离开,屋里的三个人便显露了原形。
“好好看着吧,看你父亲怎么整死他!”
“早就看他不习惯了,希望父亲能把他整得惨一点,最好直接给弄死了!”
江榆灏在床上阴恻恻地拉开了唇角,“景佑寒,想跟我斗,不嫩了点!一个混混,也敢向我下手,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他转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