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年轻人告诉他,自己这二十万是在牢里头挣的。他细问之下,才发现这小子确实有些头脑,最后勉强接受了他。他却要求自己把公司开到海宁城来,并保证,一定能让他挣到大钱。
陌连城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听了他的话,果不期然,获得了巨大成功。后来,他心甘情愿地把老板的位置让给了他。
这个年轻人,就是景佑寒。
他比自己小了近十岁,但行事果断,眼光独到狠辣,凡是他点头认可了的项目,没有不大挣的。就算陌连城,都对他钦佩有嘉。这样的年轻人幸好坐了三年牢,若是没坐牢,怕早早地便成了大富豪,莫说他,怕连江家都要敬畏三份了。
景佑寒虽然做了寒水天佑的老板,却从不对外人公开,就算公司里的人,也没有几个知道他就是真正的老板。门面上,还是陌连城管着公司。
在他的刻意下,即使陌连城也相当低调,做着海宁城的隐形富豪。他以为自己有生之年最大能到达的也就是千万富翁这个层次,但因为认识了景佑寒,才使得自己三十几岁就已经有了上亿的资产。
“丽都香奢这个项目是我打击江家的开始,将来,还有更多的打击等着他们。他们是怎么对待我和我的母亲的,也必定得到同样的对待!”景佑寒一时间握紧了拳头,某种极致痛楚的回忆牵动了他的恨意,额际,连青筋都绷了出来。
今天是周末,大多数公司都休息,自然不可能受到面试电话。方沁语索性去市场上买了只鸡,打算给景奶奶煲点鸡汤过去。景奶奶最近瘦得厉害,看得她的心都疼了。
“不过是假夫妻,你何必做到这个地步,要弄鸡汤,叫景佑寒自己去煲不就得了?”凌若寒也才这两天知道她结婚的消息,着实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通。批评完了又搂着她不断流泪,怪自己没有能力,没办法帮到方沁语,才让她不得不走上这条道。
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方沁语不甘心背上渣女的骂名,想要为自己洗清。但与景佑寒结婚后,她再想洗清几乎没有可能了。
虽然勉强接受了方沁语嫁给景佑寒的事实,她却还是见不得方沁语为了景佑寒的事情而如此操心。
方沁语却只是淡淡一笑,“他一个大男人会弄什么?到时弄得不好反而让景奶奶心生怀疑,如果让她知道我们是协议婚姻,只为了逗她开心,她一定会气死的。还不如我自己做了送过去,什么事儿都没有。她也就几个月的活头了,让她高兴高兴也是应该的。”
“你呀,就是太过善良了。”凌若寒无奈地摇头。如果不是善良,她也不会看得上自己这样的穷朋友。好多次,她被母亲的医药费压得喘不过气来,都是方沁语出手相助的。这辈子欠她太多,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偿还了。
方沁语只是笑笑,一个人进了厨房,把鸡肉倒进盆里,细细地清洗起来。
“沁语,沁语,你快出来。”
外头,凌若寒突然叫了起来。她还未来得及问话,凌若寒已经冲进来将她拉了出来,按在自己那台不足二十英寸的“小砖块”面前,“看,江家的消息!”
电视里,此时正播放着本地新闻,新闻里,露出了江榆灏和江泰的脸,而讲的是,江家在丽都香奢的那个项目失了利,最终失去了承建权。
至于谁得到了总的承建权,暂时还没有公开。
“江家唉,江家可是海宁的首富,有权有势有人脉,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凌若寒评价着,满面的不敢相信。方沁语也傻了眼。正如凌若寒所说的,江家失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到底谁打垮了江家啊。”
方沁语摇了摇头,这个,她也不知道。
“这样也好,江家人实在是太狂枉自大了,是该吃点苦头了。”对于方沁语被江榆灏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