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回身,“林小姐,您、还有事儿?”她又朝我走过来。
“嗯。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昨天也在吗?”
她一脸茫然地望着我。
“我的意思是,你不住在、这里?还是、我、昨天晚上、没有看到你?”
她似乎有些会意,她点点头,“我们不住这里、我和一起工作的人、每天早上来、清扫,每个房间、还有院子。是、景先生的意思、这样。”
“你、昨天下午、有加班吗?”我揪着自己上身的衣服,又指了指裤子“这个、是你帮助我,换的吗?”我冲她笔画着脱衣服的动作。
她摇摇头又立刻点点头“不是我做的、但是、”她也冲我笔画起来,意思好像是说,她将衣服叠好并拿上来的。“我们只有、上午会、过来。”她补充道。
“sherley。”
菲佣应声回头,景承俊从楼梯口走上来,他依旧穿着浴袍。
景承俊的目光从我脸上一带而过,最终落在那个叫sherley的菲律宾女人身上。两个人用英文交流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景承俊问她是不是把什么东西存放在了地下室。
我傻愣愣地站在一边,瞅着他们俩。我还真是笨,不是可以讲英文的吗…
景承俊似乎问完了,sherley冲我们两个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她刚走没几步,我便用英文叫住了她。我快步跟过去,亲昵的对她说,我说我想跟她一块去,我可以帮她一起干活。sherley诧异地看看我,又撇过头看看景承俊。“不用了、林小姐。”她冲我笑了一下。
我感觉有人在身后轻轻扯住了我衣服上的帽子,我扭着身子,瞥了一眼那咸猪手的主人。景承俊的头发已经半干。虽然眼底挂着淡淡的黑眼圈,但他看上去并不疲惫,相反,还非常的精神耐看。
“林小姐,请先跟我到这边来。”我像只猫,被主人从后边捏住了脖颈上的皮。他提拉着我的帽子,示意我跟他进屋。
就算是只猫,而我刚才又犯了什么错?!不是只有犯错误被逮到的时候才是这幅德行吗?!
“有事说事。你拽着我干嘛?”我背对着他,扯了下自己的身体。他顺势松开我。“你跟我进来。”
我歪过头,看见景承俊已经闪进了卧室。
我立在门外,开始做起思想斗争。我已经和这个人单独相处了十八个小时,剔除前一天晚上那段手刃大比拼中的暧昧接触,这个人并无任何越界行径。
我个人应该为手刃,以及手刃之后的各种倒霉事承担责任,那些都是我个人莽撞行事的后果。可他突然靠近我就是他不对!毕竟我是个弱女子,我必须做出迅速的反应机制来保护我自己!
“你是还傻站在外边呢吧?”门里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他似乎料想我不会立刻跑下楼。
我叹口气,硬着头皮走近卧室。屋子里空荡荡的,我并没有见到对方的人影。这时,景承俊从衣帽间里走出来,他已经换了衣服,那身衣服看起来非常商务。我一直认为男人的正装大同小异,除了能从色彩和面料上加以区别之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剪裁。但这个问题落在我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简直都是火燎荒原。
更本不存在的。他本身就是个行走的衣裳架子。
如果可以用派格的旷世美颜来做参照,景承俊只能算是个普通英俊的男人。但派格很懒,并不善于管理身材,再加上天生的薄瘦身板,这些因素都使派格的俊美看上去稍显阴柔。而这个男人不一样,他体格健壮却又不似长期泡在健身房的那些大块头,他是挺拔而颀长的。
一切都非常完美。他的荷尔蒙磁场对异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景承俊的衣服还没有完全穿好,衬衣敞着,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