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一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光,“是的,一些你们没有听到的话。”
“我不知道林记者你还记不记得,在天台上我救下张长富的最后关头,我向他走去,他却没有躲闪,就那样任由我靠近了他,把他救了下来。”
林文静一点头,沈欢继续说道:“那林记者你知道他当时为什么不躲闪吗?”
林文静下意识地答道:“因为你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
她指的也就是换老婆搞嫩模什么的,但是林文静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女生,这种话能不说还是不想说的,反正沈欢能明白她的意思就行。
沈欢却是摇了摇头。
他不是不明白林文静的意思,他是不同意林文静的说法。
“张长富当时之所以不躲闪,并不单单是因为你们所听到的那些话,单单只是那些话并没有如此大的威力,大到能够让张长富不闪不躲。”
沈欢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还临时举了一个例子出来:“假设林记者你也破产了,世界一片灰暗,对于生活没有了希望,也跑去跳楼了”
“呸!”
林文静啐了一声,“你才跑去跳楼!”
沈欢苦笑起来,“就是打个比方么,林记者你大人有大量,就让我勉强假设一下。”
看沈欢挺诚恳的样子,经过之前的两轮轰炸之后林文静也确实对他现在这正儿八经要说的话很感兴趣,所以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下来。
“那行吧。”
沈欢这才继续说下去:“你去跳楼,”
好家伙,他这直接都不说假设了,一上来就说林文静去跳楼。
虽然林文静也知道他这是在假设,但还是感觉心里不大舒服,总觉得沈欢在诅咒她,却也只能强忍着,安静地听了下去。
“你已经万念俱灰了,一心求死,在这种情况下,你会因为有一个人给你画了个大饼就乖乖地让他接近自己吗?在你已经明确地知道了对方是想要阻止你跳楼的情况下。”
林文静努力地去身临其境,想了想后,摇了摇头,“不会。”
要真这么容易就能劝得动的话,那些警察也不会让沈欢这样一个编外人员去干这件事了,林文静的眼神因此也更加好奇了。
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奥妙?
沈欢一拍大腿,叹道:“这不就是了?所以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这件事当然没有这么简单,他当时可不仅只是凭借着台词,他之所以能够做到那样的壮举,更大的功劳在于他当时的演技。
他当时整个人的状态高度统一,其表演已经达到了神乎其神的地步,骗过了张长富的自我防卫机制,这才最终达到了接近张长富的目的,只是林文静并不是张长富这个当事人,所以对于他当时的表现没有直观的感受c无法领略到其中的奥妙罢了。
可是林文静自己并不不知道这关键点呀。
沈欢就是准备在这上面做功夫,来一个鱼目混珠。
“他之所以会乖乖地任由我接近他,完全是因为我当时念了一首诗,以文学的力量震慑了他的心灵。”
林文静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道:“一首诗?”
紧接着又道:“但是我当时明明什么都没有听到。”
她说着,眉毛渐渐倒竖起来。
她心中那股隐隐约约的危险感越来越强烈了,仿佛真可嗅到那危险的气息。
一张大网仿佛正在向她笼罩下来,但是她却始终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沈欢“嗨”了一声,说道:“当时你们离我们那么远,天台上风又那么大,我念诗时的声音也比之前声音都要小,你们没有听到也是正常。不过张长富就听到了,要是林记者你不信的话,把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