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愠怒道:你捐的钱是慈善机械,说白了也是为了名声,而且这些钱全部用于医疗,我们医者靠医术仁心吃饭,而不是靠你们这些伪企业家养的。
华老越想越怒,他喝道:贵公子的病,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夫治不了。
说完拂袖离去。
华老……华老……冯致远见华老离去,不由得恨恨得瞪了一肯苏芝。
而此时刘主任走了过来,同样看了一下伤情,带着媚笑说道:冯少已经没有大碍了,请两位放心。
冯致远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那小儿就麻烦刘主任了。
刘主任受宠若惊的说道:冯总客气了,都是应该的,冯总与冯夫人可以先去休息了,我这就把冯少转入贵宾房。
冯致远点点头,与苏芝一起走出病房。
刘主任一转身,看到伤者身上十几根银针,不由得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针灸吗,拔下去。
一边的李强犹豫的说道:可是叶皓轩说银针暂时不能拔下来。
叶皓轩是主任还是我是主任?刘主任登时有些不悦。
李强登时怒了,但刘主任在医院势大,他也不敢反驳,当下咬牙将这银针取下来,然后便离开了。
刘主任冷哼一声,心中却是喜滋滋的,这冯少看起来问题不大,这么好的一个讨好冯总的机会,就这样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而他还没笑出声,只听病床的仪器上发出滴滴刺耳的警报声。
刘主任吃了一惊,连忙转身去看,他只觉得头皮一炸,只见仪器上原本正常的数据猛然有了异变,心跳加速,血压飙升,而且伤者呼吸有鸣音,口冒血水。
快去请华老……刘主任吓得屁滚尿流。
还未走远的华老被院长好说歹说苦苦哀求的请了回来。
而手术室中现在又乱做一团。
华老看了一下伤者,喝道:他身上的银针呢?
刘主任吓得屁滚尿滚,结结巴巴的说道:拔……拔了……
胡闹,病人情况不稳定,全靠银针吊命,你怎么就拔了?
不是我拔的。刘主任战战兢兢的说道。
李强一见刘主任要拿自己当替死鬼了,连忙上前惊道:冯总,这是刘主任命令我拔的……
冯致远几乎杀人的心都有了,他猛的瞪向刘主任,恨不得把刘主任抽筋扒皮了。
那……在插上去行不行?刘主任惊慌地说。
华老摇摇头道:不行,针灸远比表面的复杂,要施针者根据病情的急缓,其深度,韧度,以及气道都不相同,这样贸然插进去,情况会更坏。
你这个混蛋,我儿子要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娘杀了你……苏芝骤然听到恶耗,一点也不顾形象的扑向刘主任,又撕又咬的。
刘主任一声惨叫,脸上手上立时多了一些血淋淋的伤口。
还好冯致远为人沉稳,虽然儿子的事情令他痛心,但还是不失长老风范,他命保镖拉开苏芝。
他向华老恳求道:华老,就请你想想办法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华老拿起针银,只见银针细如发丝其韧度也象头发般的柔软,他实在是想不通叶皓轩是怎么将这么软的针刺入人体内的。
当下他叹口气道:恕我无能为力,你们去找找刚才那位实习医生,也许他有办法。
冯致远面色一沉,但为了儿子,还是点点头。
要抓紧时间,贵公子恐怕撑不了多久。华老丢下这一句话便即离开。
冯致远当即冷冷的瞥了一眼刘主任,然后大步离开。
刘主任心如死灰,连忙跑上前说道:冯总,那实习生叫叶皓轩,是清源医科大学的学生,在这里没有什么认识的人,现在估计回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