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女子全身上下又裹得那么严实,所以我就多留意了几眼。”
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十分认真的听齐老回忆往事。
“我正奇怪那女子是否生了何怪病,所以才会遮的如此严密?不想女子慌慌张张就扑到了看诊台前,一句话也不说,只伸出手。我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女子点点头,我便按正常看诊程序来,搭上她的手腕。”
齐大夫说:“这时我便知道,原来这女子是有喜了,而且已经有了两个月左右,只是胎相并不稳,于是我便给她开了几贴安胎药,叮嘱一些注意事项。”
陶姨娘瑟缩在赵宛如怀里,眼神空洞,陷入了遥远的回忆。
“只是,那女子一直不曾说话,我也只当大概是个哑巴。”
齐大夫道:“大抵又是个可怜的人。”
齐大夫叹了口气,又哈哈一笑:“也许是我想多了,只不过当时那女子的反应实在不得不让我多想。”
“直到女子仓促离开,衣袖不小心被钉子挂到,我这才不小心注意到她手腕处的红色胎记。只希望她日后平平安安,好好生活罢了。”
当时女子仓促离开,整个过程都不曾说一句话,齐大夫也没收诊费,只当可怜可怜这个惊得如兔子一般的女子。
大抵又是个可怜人罢了。
况且那天齐大夫的夫人亦有喜,他也是想着为还未出世的孩子积德罢了。
说完这段往事,齐大夫长舒一口气,仿若如负释重。
陶姨娘手腕处的红色胎记十分靠外,且又比较奇特,所以赵府很多人皆识得。
齐大夫讲完故事,仿佛不曾看到赵府人的震惊,依旧拱手:“不知老夫现在是否需要暂时停留片刻?”
“正是,多谢齐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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