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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知道他时日不多了,陆妙做出了肯定回答。

    而陆妙问他的,就是说明他乃身不由己,被安排来盗取功法,南逍子的回答,说明他心中早已知晓了,至于为何看出破绽,他应该自有交代。

    果然,老头自己重新倒了些酒,微微抿了一口,意犹未尽般道:“能喝到如此好酒,太完美了……”

    此话像是在赞叹烧刀子,却是告诉陆妙,之所以他知道,就是因为他的出现,太过完美。

    正如傲慢天王所说的,一个被魔教废去武功,心中对其充满仇恨,而又是年少优秀的世家子弟,在他时日不多时,突然出现,的确太过完美,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个圈套。

    但这是一个阳谋,所谓阳谋,便是你知道这是一个圈套,却不得不往里面钻。

    “你运道不错,今日的酒,的确是好酒,可惜我身体不济,最多只能再陪你喝最后一次了,”南逍子眼中精光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醉眼迷离,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双手撑在八仙桌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舌头,道:“仅有一次,不然我便把酒坛带进棺材,死后喝个痛快……”

    说完,他踉踉跄跄的走出房去,屋内顿时只剩下陆妙一人,呆呆坐在那里,若有所思。

    殊不知,此时他心中犹如翻江倒海般,激动不已,南逍子竟然准备将功法传与他,但是条件苛刻,机会只有一次,必须骗过偷听者与偷看者,他有言在先,功法绝不能流到魔教手中,不然,他宁可把它带进棺材。

    其实在这一点上,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陆妙也不会让魔教白白得到这个便宜,只是如何才能到达这个目的呢?他紧皱眉头,苦苦思考起来,最后索性趴着桌上,宛如大醉不起,酣然入睡一般。

    几声打更声传进屋来,此时已然是丑时,整个庄园立即静悄悄的,膳房高高房梁上,一团毫不起眼的黑影微微动了动,竟然是一个人蹲在上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看了一眼趴着桌上睡着的陆妙,便一笔一划的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膳房左壁靠着窗户的布帘下,一根铜管上半部半弯着露在外面,下半部却是全部埋在地下,若是顺着它一直蜿蜒下去,最后竟然一直到达庄园外一个奇怪的屋内,说它奇怪,是因为屋内墙壁上布满了铜管口子,有些还用软木塞堵着。

    屋内空荡荡的,只在中间一张书桌,一个女子端坐在它前面,在摇曳昏暗的灯烛下,手执毛笔,在一张密密麻麻,记满了对话的纸张抬头,仔细记录着:嘉泰二年元月初九,南逍子与陆妙大醉,直至丑时。

    最后,她的目光在纸张最后一栏上,微微停顿了一下,接着毫不犹豫的提笔记录道:两人均正常,无异常情况……

    第二天傍晚,南逍子独自一人坐在八仙桌边,专心致志喝着碗中的鸡汤,毫不理会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进来的果真是陆妙。

    只见他双眼有些浮肿,看来昨夜并未睡好,他趴在桌上直睡到卯时,好像被冻醒般,才踉踉跄跄的回到房内,一睡就是一整天,此时刚刚起床。

    整整一天没有吃东西,他几乎饿坏了,端起桌上的牛鞭鹌鹑鸽子汤直接开吃,直到将盆中东西都吃完后,才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道:“以前我看过一本书,里面记录的是西域流过来的记数方法,早知道先生对算术有所研究,闲来无事,我们探讨一番如何?”

    南逍子早已吃完,听见陆妙的话,鄙夷道:“西域乃是未开化之地,那里能有什么好东西?”随即他停了停,接着道:“不过左右无事,便听你说说,如是无趣,就莫来打搅我了。”

    陆妙从怀中掏出纸笔,在上面把一二三等中文数字写了下来,一直写到三十才停笔,接着又在数字下面画了些奇怪的符号,两个一上一下,看来是对称的。

    原来陆妙打算将阿拉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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